忽地,有下人忙来禀报消息,对她耳语了几句。
“她柳南宫倒是敢!?一个傀儡下人,仗着那容貌,敢坐君辇!我倒要看看,披着容绮玉皮的傀儡,能给他们多少底气!?”
容姝玦拂袖,怒道。
从温然在宫中时,她便监视起,细作来的消息,无不告诉她那是个西贝货,丞相之女李清姒,前几日同温然闹掰和夜闯枫柳山,还有四伯暗中授学。
温然所有的消息,所有的一举一动,她无不知晓。
一桩桩一件件,傀儡无疑。
若真是容绮玉,凭她的实力,何不快回容家早登掌门之位,再者,不看其他,单说娘亲为她疯癫,思她十年,容绮玉都会回容家。
就是因为所有的事情准备和筹谋的没那么齐全,才非要等到大约来。
撒了气,容姝玦面上浮起一抹冷笑,再次确认自己所备之事万无一失,就算真是容绮玉又如何。
那位子,怕是得和十年前一样,有命登,没命坐了。
李清姒、柳南宫,还有容绮玉阵营的人,都得付出代价来!
与此同时,暗中遍布人的李清姒也听说了柳南宫抬出君辇让温然来坐,未免也太过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