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温然能不能糊弄过去,这君辇可不是谁都能坐的。
柳南宫究竟要干什么?难不成真能以假乱真?
由于抬辇的人,皆是武功一流的高手,所以如履平地,移速极快,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风狞崖底,而后引路之人大喊了一声。
上崖之路,虽宽,但也坎坷,紧接着,那十七名抬辇人会意,齐运真气,施展轻功,一跃便换了方向。
温然稳坐在里面,见此,不由感叹古人的武功,从外观了眼风狞崖,顿了一下,脑海里瞬间掠过熟悉的梦魇。
而后好笑,自己怎么也糊涂了,哪儿哪儿都想扯个联系。
柳南宫瞧见那路人皆探头张望那辇中之人,于是像木槿使了个眼色,将辇帘闭了起来,如此一来,隐隐约约只能看个人影轮廓。
她今日,定要打那些人的脸。
如今辰时过了一半,各大门派的人皆已就位等候着,路上的行人自是稀稀落落。
“——各位稍安勿躁,我容大少主和柳掌门已经在崖中了,想必,不出一炷香就能至崖顶了。”
来禀消息的是容家外门护法。
一个胆大的小家掌门,吼道:“且不说那人是不是容大少主,单坐君辇一事,就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