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喃毕,柳西尘双手结印,一踩茶拨,借力凌空而起,将印推给了天,衣带随风,犹如天人。
“勒!”
勒令刚出,短短几秒,天象便恢复了,太阳仍与云相交,半露不露,正是蟠螭出雾。
与此同时,温然躺在床上,静静地等着,心里忽上忽下,总之,不太安稳,有些紧张。
蓦地,在柳西尘勒令罢,一瞬间,温然眼皮闭上,有股吸力在脑海中,让她昏沉了过去,这种感觉颇像当日在飞机上时。
柳南宫的额头已有一层薄汗,看到天象恢复,松了口气,今日之事,太过高调,有人在从中作梗,但也有人助了自己一臂之力。
不论怎样,绮玉要紧。
徐三娘见事成,眯了眯眼,点头,今日倒是挺顺,而后起身,一跃,便飞走了。
远处的山洞中,一个着黑袍、戴面具的人,一口鲜血喷在了石壁上,心不甘地望远处的天,方才技不如人,斗法失败,天象无异。
果然,这柳家的秘法,不是谁都能学的。
如今木已成舟,容绮玉恢复记忆势在必行,他应当早些退去容家,回归主子身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