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甜的热气让郎胭微醺,她蹙眉,盯着身前的女人看。这个女人她是那么熟悉,却又感到陌生。从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她们就在一起,那时的许深深小小的一只,多么娇软,我见犹怜。
可是现在的许深深为什么这么傲,这么倔?像一头桀骜的豹子,又像一只防备的刺猬,总是和她硬。着来。
为什么许深深就不能主动在她面前服个软呢?哪怕跟从前一样,被她欺负得认输也行啊
欺负?郎胭脑中闪过这个词,猛然惊觉,她近段时间对许深深越来越心软了,能让则让,能哄则哄,总是舍不得见她受半点委屈,生怕她掉半滴眼泪,特殊期还让她趁虚而入,当小狗让她玩。
是她一次次地服软,才让许深深有恃无恐吧。可是她的心软换来了什么呢?许深深对她的捉弄,对她的轻视。她那样一心一意地守在她身后,她却只把她当作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转身和有钱有势的女人看星星看月亮!
越想越难过,明明是她先和她一起看的星星
郎胭轻轻地摸上许深深的脖子,颈间的皮肤挂着水珠,湿湿滑滑。她的手心贴着她,能感受到许深深呼吸时喉咙的颤动。
“许深深,你以为我说的没有结束是什么?从小到大,我郎胭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你想要我求你?你很快就会知道,该求饶的那个人是你。”
许深深沉静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松动,脖子上的一圈皮肤都泛起了红色,略微紧张地问她:“郎胭,你能先把充电灯打开吗?我想看着你。”
郎胭知道许深深怕黑,不然她也不会在停电的第一时间赶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