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你害怕了,是吗?”郎胭摸到许深深的后脖颈,捏住她,拉着她的后脑勺贴紧落地窗。
许深深的呼吸明显变急:“我没有”她还在说谎,还在倔。
“整个小区都停电了,外面的路灯都灭了,一点光都没有,谁都看不见。”
郎胭扣住许深深的两只肩膀,扳着她翻转一面,从身后压着她,让她的心口紧紧贴在玻璃上。
窗帘大开着,许深深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丝质浴袍,松散的挂在身上,心口和肚子的大部分皮肤直接紧贴玻璃,冰冰凉凉。
头顶的夜空飘来许多厚重的云,遮住了原本清亮的月光,许深深满目漆黑,身前是冰凉的玻璃,身后却是郎胭火。热的身躯。
“郎胭,你怎么了?我知道你晚上回来就不太高兴。”许深深尝试着想和她沟通。
“不,我的心情很不错。”郎胭没有沟通的心情,她从裤子包包里掏出一卷黑色的宽胶布,“刺啦”撕开,拉出很长一截,用牙齿咬断,黑色的宽胶布贴上雪白的肌肤,把许深深的手腕、脚踝和腰都绑在落地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