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走回许深深身后,一只手臂搂住她的软腰,捏着羽毛轻轻撩过她的心口,在她耳后低语:“我天生野蛮。”
五指握着许深深纤细的腰肢,感受着她躲避羽毛的扭。动,耳边不时传来许深深的低笑:“哈哈嗯郎胭你住手!哈嗯我现在知道我做过分了,我给你道歉!我是真的想好好照顾你!唔嗯!你不要这样!”
郎胭挑。动羽毛,从浴袍的前襟里抖出来,被水濡湿的羽毛尖缓缓滑过许深深的肚脐,掠过她的上臂内侧,挠她的胳肢窝,逗得她咯咯直笑。
许深深笑得眼泪花都渗出来了,眸子里水润晶莹,眼角染上嫣红,尾音夹杂着哭腔:“郎胭,停手,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郎胭从玻璃的倒影里看见许深深眼角的泪珠,微微怔住。许深深脸颊绯红,袅娜的一身像覆满红霞的江山雪图,微微张着樱唇,呵出的热气在透明上画出一团朦胧。
她好美,太过诱人。
这真的是和她一起长大的那个小哭包吗?什么时候蜕变得如此清秀,如猫一样妩媚,如鹤一样纤柔,如酒一样迷醉。
郎胭的心剧烈跳动,没有诱香的刺。激,她依旧为她热血汹涌。
她捏住许深深的下巴,看着玻璃中的她们,低声说:“求我。”
许深深眼中的光点颤了颤,暗淡下去。
“你为什么还是这么讨厌我?”身前,怀中的许深深像秋风里的叶片颤抖:“我以为我做的很好了,为你想的很多了,可是郎胭,你为什么还是要讨厌我?”
两行清泪从许深深的脸颊滑落。
“你为什么还是要欺负我。”
“郎胭,好黑啊,我害怕。”
“你我也好害怕。”
许深深哭了。
郎胭的脑子突然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