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深下楼了,楼梯口的灯没有关,郎胭扒在铁艺门上呼唤她亲爱的许总一会,知道这个记仇的宝宝肯定不会开门了,无奈地在阳台自力更生。
阳台花园里有个小房间,里面有躺椅和小毯子,还有冰柜和烧烤机,对郎胭这种习惯野外的来说条件很好了。
不过睡惯了许总软床的哪里肯在阳台上的躺椅里委屈?
郎胭席地而坐,趴在铁艺门上上演“铁门泪”,两眼泪光,一脸愁容,像童歌里唱的哈巴狗——这样做是有依据的,根据郎胭这大半年对许深深的观察,许总是吃软不吃硬的菩萨,她要想让许深深对她温柔就得装可怜小狼。
想起来前胸后背、胳膊大腿都有不大不小的伤痕,还没来得及去渡鸦社处理,郎胭无力地靠着铁艺门,捂着伤口低声吸气,看起来非常疼。
十几分钟过去了,楼下没有要上来人的迹象,啧嘴,暂停一下,不吸气了,掏出手机刷朋友圈,老狐狸好几个月没有动态了不知道在忙什么,金雕大长老发了追踪鬼王的帅气视频,郎胭看得热血沸腾,给金雕点赞。
最奇怪的是水不拉几居然发了一条动态,从郎胭加她好友以后就没见她发过动态,郎胭一度以为贱皮子鱼把她屏蔽了。
郎胭看着水霖璃的动态一言难尽,什么叫【今夕何夕,见此良人】?还配了一张口红插在玉扳指里的图片,郎胭屈着膝盖抿唇,总觉得有点涩情,更令她无语的是龚南晴小傻妞上赶着点赞,还评论【姐姐好会[害羞黄豆脸]x3】。
“这傻妞怎么不听劝?真要被那贱皮子鱼吸干精气才后悔。”
夜晚的轻风拂过,天上零星掉了两片雪花下来,郎胭仰望夜空,举起手机咔擦拍了一张。
朋友圈更新动态。
【慈宁初雪的夜,我,阳台,铁花门[忧伤黄豆脸]】
迅速收到龚南晴的点赞。
“?”虽然是点赞,但是郎胭总觉得很不爽怎么回事
许深深把卧室简单整理了一下,她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所以只会叫钟点工没有请保姆,有段时间没回家积了些灰。
跟尤笛通过一次电话,预约带郎胭去渡鸦社疗伤,然后到楼上看郎胭。
许深深在楼梯上隐约看见铁艺门后面坐着一团身影,郎胭也听到她上楼的脚步声,立马把手机放到一边,捂着受伤的肩膀吸气。
“嘶呼”
郎胭很努力地皱眼睛:争气点,给我出点水儿!
“郎胭?”许深深的语气非常自责,音调都变得温柔如水。
郎胭慢慢转过脸,两眼朦胧,微微咬着下唇很隐忍,捂着伤口低声吸气。
阳台上已经覆了薄薄的一层细雪,许深深裹着羊绒毛毯都觉得寒气逼人,郎胭只穿了一件夹克,还受了伤,许深深顿时非常心疼。
“对不起宝贝。”
许深深连忙把锁打开,把毛毯取下来披在郎胭身上,合着毯子抱紧她。
“疼得厉害吗,我已经跟渡鸦社预约过了,明天早上就带你去。要不然还是现在去吧——”
许深深下楼了,楼梯口的灯没有关,郎胭扒在铁艺门上呼唤她亲爱的许总一会,知道这个记仇的宝宝肯定不会开门了,无奈地在阳台自力更生。
阳台花园里有个小房间,里面有躺椅和小毯子,还有冰柜和烧烤机,对郎胭这种习惯野外的来说条件很好了。
不过睡惯了许总软床的哪里肯在阳台上的躺椅里委屈?
郎胭席地而坐,趴在铁艺门上上演“铁门泪”,两眼泪光,一脸愁容,像童歌里唱的哈巴狗——这样做是有依据的,根据郎胭这大半年对许深深的观察,许总是吃软不吃硬的菩萨,她要想让许深深对她温柔就得装可怜小狼。
想起来前胸后背、胳膊大腿都有不大不小的伤痕,还没来得及去渡鸦社处理,郎胭无力地靠着铁艺门,捂着伤口低声吸气,看起来非常疼。
十几分钟过去了,楼下没有要上来人的迹象,啧嘴,暂停一下,不吸气了,掏出手机刷朋友圈,老狐狸好几个月没有动态了不知道在忙什么,金雕大长老发了追踪鬼王的帅气视频,郎胭看得热血沸腾,给金雕点赞。
最奇怪的是水不拉几居然发了一条动态,从郎胭加她好友以后就没见她发过动态,郎胭一度以为贱皮子鱼把她屏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