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胭看着水霖璃的动态一言难尽,什么叫【今夕何夕,见此良人】?还配了一张口红插在玉扳指里的图片,郎胭屈着膝盖抿唇,总觉得有点涩情,更令她无语的是龚南晴小傻妞上赶着点赞,还评论【姐姐好会[害羞黄豆脸]x3】。
“这傻妞怎么不听劝?真要被那贱皮子鱼吸干精气才后悔。”
夜晚的轻风拂过,天上零星掉了两片雪花下来,郎胭仰望夜空,举起手机咔擦拍了一张。
朋友圈更新动态。
【慈宁初雪的夜,我,阳台,铁花门[忧伤黄豆脸]】
迅速收到龚南晴的点赞。
“?”虽然是点赞,但是郎胭总觉得很不爽怎么回事
许深深把卧室简单整理了一下,她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所以只会叫钟点工没有请保姆,有段时间没回家积了些灰。
跟尤笛通过一次电话,预约带郎胭去渡鸦社疗伤,然后到楼上看郎胭。
许深深在楼梯上隐约看见铁艺门后面坐着一团身影,郎胭也听到她上楼的脚步声,立马把手机放到一边,捂着受伤的肩膀吸气。
“嘶呼”
郎胭很努力地皱眼睛:争气点,给我出点水儿!
“郎胭?”许深深的语气非常自责,音调都变得温柔如水。
郎胭慢慢转过脸,两眼朦胧,微微咬着下唇很隐忍,捂着伤口低声吸气。
阳台上已经覆了薄薄的一层细雪,许深深裹着羊绒毛毯都觉得寒气逼人,郎胭只穿了一件夹克,还受了伤,许深深顿时非常心疼。
“对不起宝贝。”
许深深连忙把锁打开,把毛毯取下来披在郎胭身上,合着毯子抱紧她。
“疼得厉害吗,我已经跟渡鸦社预约过了,明天早上就带你去。要不然还是现在去吧——”
说着,许深深拿出手机要回拨尤笛的电话。
郎胭包住她的手,让她把手机收回去,拉起毛毯盖过头顶,把她们两人都包在里面。
毛毯遮住花园小灯的光线,外面又飘起小雪,她们的呼吸在暖和的羊绒下边交织在一起,氤氲出迷蒙的白色水汽。
许深深的睫毛挂住了一两颗水汽凝结的珠子,着迷地望着郎胭。
郎胭牵她的手掀开夹克,伸进t恤里面,许深深的指尖碰到愈合的结痂,郎胭沉着眸子嗓音低沉:“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厉害,可能疼到没知觉了。但我觉得你亲一下那里就会好。”
狼的体温很高,许深深一摸就知道,她没有很冷,也没有很痛。
“好哇,你装可怜骗我?”许深深研磨郎胭干燥的嘴唇,直截了当地控诉她,郎胭微微张开嘴把许深深呵出来的香气呼吸进肺。
郎胭用鼻尖蹭她,毫不顾忌地笑出声:“狼不骗人,狼只会耍点无赖。”
轻轻碰一碰许深深唇瓣,若即若离时逃离她的追吻,许深深红着脸瞪她:你要怎样?
郎胭移开捂着痂的手,垂眼看着那,声音有点可爱:“我就是觉得你亲一下这里会好。”
许深深把她的衣领扯到肩膀下面,俯身吻上她的伤痕,很轻很轻,郎胭觉得有点痒,许深深居然伸出舌头沿着伤痕舔了一遍,有些粘嗒嗒的湿润,郎胭流出一道暖流,托起许深深下巴吻进去。
罩着两人的羊绒毯轻轻抖动,落雪隐藏掉热烈的接吻声,这个无赖最终还是被郎胭耍到了。
郎胭没有睡觉,前几天她确实睡够了。她脑子很清醒,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臂弯里枕着许深深的脖子,许深深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