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在想?。
怕什么呢。
已经死过一次了。
她难道还怕再死一次么?
这一次深夜谈话让宋姣姣内心某种信念更坚定了一些。
她想?改变,亦想?收获不?同。
她希望刘宓可以少吃一些苦。
但?之后几?天她都没看到刘宓。
村子里稻谷收割完,全都入了仓,他们果树掉果厉害,请了技术员的来看,除了病害,宋姣姣有一个工作笔记,将土壤温度和?湿度都记录完全。
她在屋内写?完工作笔记,听到孙玲玲在外面喊,“刘宓同志,你来了呀,这几?天怎么没见你人??”
宋姣姣放下笔就跑了出去。
刘宓头发又剪了一些,露出耳朵的轮廓,天气太热,她之前的头发扎在颈窝,再捂厚一些连痱子都能出来。
她拎着一条草鱼。
“去公社?有事情办,遇到水库放水,刚好有售大草鱼,帮你们知青院拿了一条。”
刘宓笑眯眯的,“价格便宜,一条两毛,足足七斤重。”
“嚯,这得是鱼王吧!我们那小水塘的,最多长到一斤多就不?错了。”
孙玲玲凑上来,显得眼馋。
宋姣姣跳下台阶,被太阳晒得眯着眼,看她,“拎这么重,累不?累?”
大老远的,从?公社?拎回来,说是给知青院的吃,就为了让她吃上一口。
刘宓做得不?张狂,甚至有些讨好的意思,但?却没叫人?反感,除了上次陈益阳不?知怎么抽风来闹,其他人?也都算是理解。
“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