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迦南王令,来刑部当值。”燕锦小心的开口。
“受迦南王令?少他妈拿上头来压老子,在这大牢里,老子就是神。”那高高壮壮的男人拿着手里的粗棒子狠狠怼了燕锦肩膀一下。
“知道不?小白脸儿。”身边的狱卒们都跟着笑。
燕锦深呼吸了一下,轻轻点了下头。
那男人看燕锦如此听话,愣了一下。随后装作自然的又怼了她一下,“去,把茅房掏了。”
燕锦抬头直视那男人,“是刑部的人最开始都要去掏茅房,还是只有我需要这样?”
“少他妈磨磨叽叽的,让你去就去。”那男人将棒子重重摔在桌子上。
燕锦被木头相撞的闷声吓了一跳,她轻轻咳了一下调整好自己后,随后平静的开口:“如果我打过你的话,是不是就不用去了?”
“放他娘的狗臭屁,你他妈弱得跟个鸡崽子似的,还打得过刘老大,吹牛都不打草稿啊?”那粗壮的男人身边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人开口。
燕锦话都没说一句,转身就去拿了工具往茅房走。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没见过刚进来就如此听话的兵。
“刘老大,上面说要磨一下这小子,我看也不用咱们磨,听话得很啊。”刘老大对面坐着一个颇有些书生气的中年男人开口说道。
“谁知道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上头说,这小子聪明着呢。去,小六子跟上去看看。”那尖嘴猴腮的人蔫声搭气的领命去找了燕锦。
走到茅房门口时,燕锦先是将自己身上的衣裳扯了两条塞进了鼻孔里,随后操起铁锹就硬着头皮上了。
她今日身上不太爽利,打又打不过,还不如老实得干完活,省的他们继续想写别的损招搞她这个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