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颈后的布料被浸湿,一波波汹涌的信息素正在摧毁着她的神智,她满脑子都是以往和贺筠亲热的画面。
贺筠虽然青涩,却让她很舒服,被她抱在怀里亲吻的感觉就像她的全世界里只有她,浑身充满着真挚的热情,标记的那一瞬间。就像她们永永远远连在了一起,永不分离。
不,那都是幻觉!她掐着自己的掌心。
终于,云意找到了一只oga抑制剂,注射器包装,注射头密封,牛奶味的,可惜屋里没有针头,但是喝掉也行。
她立刻冲向余怀茗,满头冷汗,女人已经瘫软在了床上,一双猫眼里盛满了眼泪,眼尾泛红,额角的碎发被汗湿,她是真的很努力地在忍。
云意满心酸涩,想抱住她,却被她抬起的脚抵住胸口,余怀茗上床前踹掉了鞋,此时小巧的足抵着她,腿微弓,双眼迷蒙地看着她,她握紧注射器,抑制住自己想扑上去标记她的冲动,撕掉了密封标签。
虽然她可以强硬地接近她,但她不想,起码现在不想,她更想尊重她。
她一手抓住她的脚踝,一手握着注射器,伸长手将抑制剂送进她的口中。
余怀茗感知到了冰冷的液体,开始吸吮注射器的注射头,ru白的抑制剂充斥在了她的口腔,吞咽进腹中,开始平息体内汹涌的信息素。
她微微昂着头,长睫蒲扇,有眼泪顺势滑落,脸颊绯红,美得像一幅画,舌尖舔舐着注射头,像喝奶的小猫,又像瘾君子。
云意紧盯着她,一抹信息素滑下后颈,面红耳赤,手上不自觉用力。
“疼!”余怀茗猛地抽脚,皱起眉,白色抑制剂滑下嘴角,原来她刚刚按到了她受伤的脚踝。
但好在她发热的迹象已经渐渐被压制了。
云意这才靠近她,看她喝得太急怕她呛到,坐上床畔将她搂到怀里,一点点喂她喝。
余怀茗真就像小猫舔奶,吮吸声很响,喝个抑制剂都能让人要命,一整只喝完后,她才喘了口气,舔舔唇虚脱地浑身放松。
可是颈后的布料被浸湿,一波波汹涌的信息素正在摧毁着她的神智,她满脑子都是以往和贺筠亲热的画面。
贺筠虽然青涩,却让她很舒服,被她抱在怀里亲吻的感觉就像她的全世界里只有她,浑身充满着真挚的热情,标记的那一瞬间。就像她们永永远远连在了一起,永不分离。
不,那都是幻觉!她掐着自己的掌心。
终于,云意找到了一只oga抑制剂,注射器包装,注射头密封,牛奶味的,可惜屋里没有针头,但是喝掉也行。
她立刻冲向余怀茗,满头冷汗,女人已经瘫软在了床上,一双猫眼里盛满了眼泪,眼尾泛红,额角的碎发被汗湿,她是真的很努力地在忍。
云意满心酸涩,想抱住她,却被她抬起的脚抵住胸口,余怀茗上床前踹掉了鞋,此时小巧的足抵着她,腿微弓,双眼迷蒙地看着她,她握紧注射器,抑制住自己想扑上去标记她的冲动,撕掉了密封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