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可以强硬地接近她,但她不想,起码现在不想,她更想尊重她。
她一手抓住她的脚踝,一手握着注射器,伸长手将抑制剂送进她的口中。
余怀茗感知到了冰冷的液体,开始吸吮注射器的注射头,ru白的抑制剂充斥在了她的口腔,吞咽进腹中,开始平息体内汹涌的信息素。
她微微昂着头,长睫蒲扇,有眼泪顺势滑落,脸颊绯红,美得像一幅画,舌尖舔舐着注射头,像喝奶的小猫,又像瘾君子。
云意紧盯着她,一抹信息素滑下后颈,面红耳赤,手上不自觉用力。
“疼!”余怀茗猛地抽脚,皱起眉,白色抑制剂滑下嘴角,原来她刚刚按到了她受伤的脚踝。
但好在她发热的迹象已经渐渐被压制了。
云意这才靠近她,看她喝得太急怕她呛到,坐上床畔将她搂到怀里,一点点喂她喝。
余怀茗真就像小猫舔奶,吮吸声很响,喝个抑制剂都能让人要命,一整只喝完后,她才喘了口气,舔舔唇虚脱地浑身放松。
云意将她放在床上,用指腹将她唇角的白色水渍擦掉,却又忍不住低头在她发热的脸颊上缓缓亲了两口。
“我看你不是鸡精,是狗精,只知道发情。”余怀茗睁开眼瞪她。
到底刚刚是谁发情啊。
云意弯起唇笑起来,眼里是水波般的温柔,用手心擦掉她额头的汗。
“我也不知道谁是小狗~”她努努嘴,示意自己嘴上的伤口,边躺在了她身旁,偷偷攥住她的衣服,眼巴巴盯着她。
呵。
余怀茗不说话了,闭上眼干脆眼不见为净,耳根却通红。
她觉得她快要疯了,更觉得这世界疯了
肚子里揣了十个蛋,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但就算这世界疯了,她该怎么样还是就怎么样,她一定不会心软,贺筠必须为她曾经所做付出代价。
还有,徐晚荣。
等贺筠死后,以后她在暗徐晚荣在明,她一定会找到机会讨回上辈子的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