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沈青竹则怒道:“你说那个叫云意的野女人是谁?你竟然红杏出墙!明明就是你说我们都是一个人,你才帮我重生的。”
尧华只觉得一阵眩晕,身上的感觉反馈到她的龙尾上,龙尾如同在云雾中翻腾,尾鳍蜷缩着,又幻化成一双摇晃的匀停的双腿。
她已经分不清今朝是何夕了,舌根发麻,唇被吮吸着,有丝线从唇角滑落。
意识里争吵的声音渐渐消失,变成了交杂在一起的一声声喘:“姐姐。”
“姐姐。”
“宋瓷。”
云意
她迷迷糊糊地念着这个名字,直到不远处盆栽里的竹子忽然在被猛地锯开时涌出大量竹酒,整个竹子颤抖着,房间里都弥漫着这股香味。
云意顿住,拿开遮住她眼睛的手,转而捧住她的脸颊,迟钝地问她:“你叫我什么?!”
但她已经没了意识。
女孩一张脸绯红,长睫静静地搭在下眼帘,唇色殷红得像玫瑰。
云意晕乎乎地将脑袋搁在她颈窝,闭上眼,又抚摸她的脸颊,只轻声道:“是我魔怔了。”
她强忍着眩晕化出双腿起身,抱女孩到房里去,女孩的裙子都已皱得不像话了。
她打来热水,毛巾拧干,开始处理房里的青竹,温热的毛巾一点点擦拭着竹子根部,又换上睡衣。
她又将客厅的竹子搬去洗手间,淋了一遍竹身,给它换上干净又肥沃的黑土,防止根部被浸烂。
做完这一切,云意啪地一下倒在了客厅里。
沈青竹半夜里醒来,觉得被子里冰冰凉的,她本就性冷,此时迷迷糊糊爬起来找热源。
这才发现宋瓷倒在了客厅里。
没什么大问题,睡得香得很。
只见客厅里那只黑白色的大熊猫正撅着屁股趴在地板上睡,怀里还抱着一盆青竹。
她有些失笑,心里泛起暖意,走过去抱起大熊猫回了房。
天将将泛起红云的时候云意醒了过来,身边是正在玩光脑的沈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