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通,腹中一波波地被灌进滚烫药物,而且是从两个口,烫得她浑身不断颤抖,却又还不满足,想要更多药,索性恶鬼都满足她了,她也无心再去想那些事情。
只要知道了恶鬼如今是她的,谁也抢不走就行!
就算要灰飞烟灭也得是死在她手上,她会报复她的,一定会!
思及此,尧华又被灌入了一大波药物,被药物烫得尖叫了一声。
她此时躺在床上,这副病弱身子仿佛奄奄一息,连呼吸也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唇中津液来不及吞咽,丝线滑落唇角。
此时房内只有她一人,还有包裹着她的滚烫黑气,她浑身透着病态的潮红,闭着双眼,长睫颤抖,不断喘息,眼角一颗颗泪连成一线落入乌发,满头乌发倾散在榻上,因为被灌入滚烫药物而浑身颤抖。
一双雪白双腿又微微悬空,仿佛搭在什么上面,只余留小腿不停晃动着,有时候更疯狂晃动,仿佛临死前的挣扎。
恶鬼又开始了为她来回奔波地找药,她双腿便晃得更厉害了,仿佛祈求她快一点找来。
而且在这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里,那盛着蜂蜜的罐子竟然悬空而起,在她脖颈以下都浇上了蜂蜜。
金黄的蜂蜜覆盖在了她雪白的肌肤上,缓缓流落,色差极致地昳丽,仿佛一道可口的美味佳肴,却又似乎被滚烫的湿毛巾一点点擦掉,一点角落都不留,里里外外地擦掉了,那触觉滚烫,湿软。
她病弱的身子已经濒临极限,浑身颤抖,眼泪不断滑落,大口喘息,随着窗外暴雨倾盆而下,再一次被灌入大量药物,药物从两个口灌入,腹部也两个部分尤为滚烫,向浑身蔓延。
但恶鬼又去来回奔波着找药了,这一次更为急切和脾气凶狠,她也不停疯狂地晃着腿催促她。
她浑身已是布满了被这屋内大蚊子叮过的红痕,而恶鬼却还在边不停找药边吃着樱桃,还吮吸着空瓶子,发出吮吸声响。就算那瓶子里什么都没有,另一手却也珍宝似地捏着另一瓶。
她想不通,腹中一波波地被灌进滚烫药物,而且是从两个口,烫得她浑身不断颤抖,却又还不满足,想要更多药,索性恶鬼都满足她了,她也无心再去想那些事情。
只要知道了恶鬼如今是她的,谁也抢不走就行!
就算要灰飞烟灭也得是死在她手上,她会报复她的,一定会!
思及此,尧华又被灌入了一大波药物,被药物烫得尖叫了一声。
她此时躺在床上,这副病弱身子仿佛奄奄一息,连呼吸也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唇中津液来不及吞咽,丝线滑落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