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房内只有她一人,还有包裹着她的滚烫黑气,她浑身透着病态的潮红,闭着双眼,长睫颤抖,不断喘息,眼角一颗颗泪连成一线落入乌发,满头乌发倾散在榻上,因为被灌入滚烫药物而浑身颤抖。
一双雪白双腿又微微悬空,仿佛搭在什么上面,只余留小腿不停晃动着,有时候更疯狂晃动,仿佛临死前的挣扎。
恶鬼又开始了为她来回奔波地找药,她双腿便晃得更厉害了,仿佛祈求她快一点找来。
而且在这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里,那盛着蜂蜜的罐子竟然悬空而起,在她脖颈以下都浇上了蜂蜜。
金黄的蜂蜜覆盖在了她雪白的肌肤上,缓缓流落,色差极致地昳丽,仿佛一道可口的美味佳肴,却又似乎被滚烫的湿毛巾一点点擦掉,一点角落都不留,里里外外地擦掉了,那触觉滚烫,湿软。
她病弱的身子已经濒临极限,浑身颤抖,眼泪不断滑落,大口喘息,随着窗外暴雨倾盆而下,再一次被灌入大量药物,药物从两个口灌入,腹部也两个部分尤为滚烫,向浑身蔓延。
但恶鬼又去来回奔波着找药了,这一次更为急切和脾气凶狠,她也不停疯狂地晃着腿催促她。
她浑身已是布满了被这屋内大蚊子叮过的红痕,而恶鬼却还在边不停找药边吃着樱桃,还吮吸着空瓶子,发出吮吸声响。就算那瓶子里什么都没有,另一手却也珍宝似地捏着另一瓶。
屋内散发着浓郁的蜂蜜香甜。
这一晚漫长又燥热。
尧华便在这榻上无数次快要死了又被救回,那腿不停晃着,也不停地在喘息着唤傅浔的名字,让她快点给她药,救救她。
终于,那蛇毒解去,她精疲力尽地躺在恶鬼怀里,准备入睡,恶鬼却又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发现玉箫太小了,给你灌药时便效率低。”
“还有,你需要锻炼锻炼,那嘴太小了连我尾巴都只能塞一半进去,触不到底”云意又心虚地道。
她想,雍朝坤泽保守,卖的玉箫就算是大号,也没大到哪里去,从前玉箫小,她熬的药多,一次根本不能全部灌进去。
就算是两根玉箫也灌不完,如果更大的话,全部灌进去,女人可能就可以少受几次蛇毒的苦了。
但尧华在半睡半醒间却听进去了。
就算不知道‘效率’是什么东西,却莫名听懂了,竟还下意识轻轻‘嗯’了一声
是,这两天下来,她能深切感受到。就算是恶鬼来来回回不断给她找药,不断冲时,她都在舒适的同时感受到了一些蛇花带来的麻痒感,似乎是不够,不够狠,或是玉箫不够大,若是将她唇撑得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