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她说着,唇角高高扬起来,看起来很傻:“不是你是谁呢?”
“你身上的香味我永远不会忘记~”她又凑到她身上嗅嗅,像只小狗一样,闹得尧华耳朵有些红,却又狠了狠心将她的脸推开一点,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被她给骗了。
她目光开始变得阴寒,也就是在这时,醉酒后的谢千黎却仿佛兴奋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开始喊:“尧华是我老婆!唔唔”
还好被她反应过来,及时捂住了对方的嘴,让她说不出清晰的语句,只剩呼出的灼热气息吹拂在手上。
感受到周围看过来的视线,尧华耳根已经红透,狠狠瞪她一眼,女人却只是又轻轻舔她手心,舌尖上似乎还伴随着一阵电流,等她触电般地迅速收回手后,又将头枕到她肩上傻笑,老婆老婆地喊着。
尧华死死皱起眉,实在是不知道谢千黎怎么会变成这样,拉着她连忙往酒吧外走。
对了,上辈子谢千黎唯一一次喝醉后就将她骗上了床,现在这样可能也是装的!
好一个诡计多端的渣女!
但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叫尧华?
她得问问。
但这时候,那吧台前的oga却追了上来,问道:“请问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也许是因为觉得那三千块钱根本什么都没做就得到手了,心里不安?
尧华只是看了她一眼,便道:“不用了。”
她拖着谢千黎迅速离开,将走路都歪歪扭扭的女人拉到一个拐角的小巷子里,开始逼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叫尧华?”
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从那天她觉醒后,便一直觉得自己少了很重要的记忆,而且也就是当天晚上,她的身体开始变得很奇怪,似乎得了某种奇怪的病,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二号腺体开始不断地落下透明的信息素,浸透床单。
同时腹中仿佛一片滚烫,恍惚间有一朵炙热的花苞正在盛开,花蕊中心长出一条带着倒刺的藤蔓,在她腹中挥舞,让她又痛又痒,不过一会儿。
仿佛竟神奇地在她腹中开辟了一处新的天地,塑造了一条深邃的通道,通道通往下方,同时从里面,在二号腺体前割开了一条竖直的口子,不疼,只是痒,从口子里不停地落出花朵分泌出的透明而富有特殊香味的物质。
她以为这一切只是自己的错觉,然而掀开被子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有了第二个雌性外生殖器,搞不好里面也有了一处新的子宫,吓得她差点当场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