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她怎么敢去医院检查?
母亲死后唯一的亲外公也去世了,给她留下了大笔财产,虎视眈眈的凤凰男父亲和继母一家每天都在想着法子针对她,甚至弄出了个莫须有的未婚夫来骚扰她,让她恶心的够呛。
如今还出了这样的事。
她焦急又难耐,是因为这奇怪的病让她瘙痒难忍,而且落出的透明物质也太香了,散发出的是一股糜乱的气味,让人闻到就能乱想。
她只能强撑着将门窗都关得紧紧的,甚至点燃了香薰。
这一夜,那奇怪的毒素流蹿她的全身,催发了她的发热期提前到来。
她用了许多抑制剂,甚至用了两根辅助注射器堵住了二号腺体以及新生的三号腺体,自己拿着辅助器在两张嘴里疯狂搅动,想制止那身体里的毒带来的痒意。
可是却通通不管用。
她的身体也仿佛所有器官纷纷衰败起来,变成了个病弱的甚至连呼吸都困难的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难受地落下泪来。
她意识开始恍惚,仿佛晕死在了床上。
可是却又似乎来到了另一个地方,这里简陋狭小,她无力地躺在窄小的床上,想继续拿辅助器砸自己,辅助器却不见了。
而且忽然,她感觉到脖颈处贴了一个冰冰凉凉软软的小东西,小东西在她脖颈处乱蹭。
接着,开始有一根根的丝线将她的全身束缚住,捆绑住她的手和脚,将她扯成了大字型,完全不能动弹。
那东西和感觉太熟悉了。
她睁不开眼,却仿佛回到了上辈子和谢千黎欢好的时候。
根根银色丝线在她肌肤上盘动,箍出浅浅红痕,甚至有两根轻轻割在了雪白盘子上的樱桃上,丝线上的倒刺细小的,刮过了殷红的樱桃,留下了麻痹性的透明的毒液,还有一根直接竖着割在了她的两张唇的唇缝中,来回切割,没有丝毫杀伤力,只是其上的倒刺和麻痹性的毒液蹭到她唇中,似乎缓解了一些她身体里那毒素产生的痒意。
可能这就叫以毒攻毒?
她被那丝线在两条唇缝间来回切割,小东西似乎还兴奋了起来,甚至开始伴随着丝丝电流,电流顺着所有丝线传到她身上,一寸寸电过她的四肢百骸,竟遏制住了身体里那乱蹿的有毒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