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因为身体里的蛇毒已经缓缓发作,浑身泛起股病态的红,从蛇花伸出的藤蔓已经在她身体里四处乱来,让她因毒素而浑身难受。
她呼吸渐重,身体亦变得孱弱,眼见着女人还在那玩儿似得。虽然也有感觉,蛇花分泌的毒液在滴落,但身体里是彻骨的痒,这点完全不够。
她挺起腰肢,用高耸的腹部撞女人,又伸手捶她肩膀,骂道:“你到底行不行啊!我难受死了!”
事实证明,这句话是不能说的。
在接下来的大半宿里,尧华都在后悔说这句话,女人仿佛精神亢奋的,一次次冲到山洞最深处去给她找药,她挺着大肚子躺在这瓦片上,身后垫着毛茸茸的尾巴,腿弓起叉开呈现着生产的姿势。
浓郁的魔气将她包裹,腿间的两条尾巴也一刻不曾停止地疯狂晃动着,带动着她整个身子小幅度颤动,还好没人能看到。
没人看到她因为体内蛇毒的入侵和解毒的过程而又痛又舒适,眼泪不断落到鬓发中,双手扣着瓦片,一声声喘不过气来的呼唤声被阻隔在魔气之中。
大量滚烫的药物一次次随着魔气灌入她的两张唇中,和蛇花分泌的透明物质以及龙泉混合,又被冲入腹中,她高耸腹部随着身子不断被烫得颤抖,多余的透明物质则喷洒了出去,沿着屋檐坠落。
这处屋檐雨水纷纷,大半宿都没停过。
而她则仿佛病入膏肓,浑身发烧一般得滚烫,下方两个水壶不断随着她情绪的波动。
因为高压力而落出牛奶,随后又被女人一点点舔掉,喝得只剩了空瓶子。
她浑身仿佛被‘魔气’一寸寸烙过,留下一个个被蚊子叮过的痕迹,又变得油光水润,如同被湿软的毛巾擦过。
云意将阻碍她灌药,紧紧咬住她的巨蛇砸得口沫横飞,又一次次凶猛地冲入山洞中找药。
她耳畔仿佛听到了心爱之人饱受蛇毒侵害而发出的一声声吟呻求救声,那声音让她更加努力起来。
一次次用尾巴的冠状突起磨过石洞壁,一次次用狐狸尾巴尖砸向山洞深处,闹得两个山洞一次次如同崩塌般,大量山泉冲出,似乎想阻碍外人进入。
而她也不负期待地给女人一次次灌入滚烫药物。
这月亮,算是看了个够。
尧华觉得,她几次都差点将肚子里的蛋给冲出来了,实在是这一回解毒解得太凶,让她大汗淋漓,眼前几乎都闪过了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