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下,陆慈哑着嗓子道:“你怎么在这的?”
“我们遇见了枚颇,他告诉我你在这里……”
驷君下意识地说着,抬头望见陆慈悠悠的目光,恍然她问的并非是自己为什么出现在此地,而是他为什么出现在郯国。
“我是从莒国来的。”
陆慈闻言眉头一皱,道:“你是莒国的使臣?”
驷君有些讶异她为何会知道这个,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你?你为什么……”陆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实在是想不明白驷君为什么会成为莒国的使臣。
难道?!
忽然像是一道光闪过飘忽的思绪,她想到了一个可能,几乎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你不会就是那个风慈君吧?”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驷君这回是真的惊讶了,自打他从黎邑离开后,就再没在外人面前用过驷君这个名字。
世人只知风慈君,不知驷君。
陆慈看着他的反应,冷笑一声,心道:呵,女人的直觉是你永远无法理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