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我这也没什么好给你的。”
尚意道:“罢了,那就不必了,只希望医慈莫要因为今日之事记恨意。”
“自然不会。”
“如此甚好。”
陆慈想了半晌,临了憋出来一句话:“那就此别过,多谢子意兄多日来的照顾了。”
尚意闻言突然笑了起来,温声道:“子陆兄珍重。”
话了,陆慈便径直出了门,轻车熟路地出了公子府,果然见到门外站着驷君。
驷君见了陆慈,忽然笑开来,迎着西下的斜阳,陆慈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
“阿慈。”
“走啊,回去吃饭了,饿死了。”
“走吧。”
说着驷君上前拉了陆慈的手上了马车,二人并肩同坐,陆慈任由他拉着,转眼瞧见他身边放着个匣子,一时好奇。
“这是什么?”
驷君见她问起来,便把那匣子摆到她面前道:“打开看看。”
陆慈看他一眼,依言打开了那只匣子,只见一块细绢上躺着两只酒爵,在夕阳下泛着灿烂的金色,雅致的纹路随着光线的流转游走着漂亮的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