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生下陆清,他那处变得出奇不禁碰,原先只道是身子还未恢复,谁知清儿当下早已逾过周龄,可那两处浅点竟还是挨碰不得。
炎炎热暑,夏夜干且燥着,何况陆戟身火正盛,哪里放得下慕洵一身浑然的微凉,“平日被那些眼睛拘着,你我谨守的君臣礼还不足够吗?”
“此刻只我二人,烛也未燃,凡矜却也不愿许我?”他语含微怒,摩挲压揉的指掌从慕洵前襟抽|出,未待慕洵缓息,却又隔着亵裤游刃般捏握住他隐有韧意的巧物,“天降大任者,故以动心忍性,曾益弗能。这可是当初老师亲自教我的,老师当须躬行啊。”
慕洵猝不及防遭过他这通狎弄,再紧的口风也泄了缝,只好由着他,前后左右好一番摆弄,终是强隐着声儿交代了。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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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卯时,陆戟餍足地睁眼,却见身旁已然空了,屋侧朴素的三折屏风后还袅袅腾着水雾。
他唇角一勾,翻身披衣便要探过眼去。
彼时慕洵刚好打理着袍带从屏后现身,鬓角发梢尚存着雾湿,不经意地抬眼间见到陆戟猫腰贴在薄屏之后,一副饶有兴致正欲探看的模样。
也是赶得巧了,陆戟这厢方才悄然挪到地方,头还没伸出去,便见慕洵整衣出来,弄得他做贼心虚,立刻正身负手,装作欣赏素屏镶边上寥寥的简雅兰雕。
“这、这个……君子如兰草,无人亦自芳。凡矜你看,这兰花雕得姿芳尤甚……”
八尺天姿立于屏风前,躬腰似老翁,手指轻划在屏框上装模作样。
真是没个正经。
慕洵不欲理会他那点小偷小摸的心思,更不愿揭得他原形毕露,只怕到时他火势一上来,弄得更不好收场。
正在慕洵转身抬臂束发,陆戟瞧见他大袖垂至肘弯下,拉紧的布料勾出满截细腰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几声轻叩。
“何事?”慕洵并未转身,理冠的动作加快了几分。
“是我,慕大人。”
是张继的声音。
日前慕洵远行他并未送别,称是陆戟安排了新差一时无法离身。慕洵对此向来宽待,想他军务繁忙实在抽不开身,便也无作他想。不过军务繁重的大将军为何会来此偏驿?为了保护微服的皇帝不受伤害?显然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