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灼疆身姿浪荡的骑在马背上,手里摇晃着马鞭,悠闲万分的走在顾樱的马车旁,“准确的说,是被吓的。”
顾樱试探的问,“那霍栖云被远嫁云州的事……”
叶灼疆得意洋洋道,“也是大伯干的。”
“顾嘉呢?”
“大伯说她现今是个傻子,不能以常人的法子对待,我爹说,大伯说得对。然后,便让我想办法把她治好,让她知道耻辱明白事理之后,再让她跌进泥潭,一无所有。”
顾樱忍不住咋舌,“外祖父这招挺狠的。”
她不是没想过一刀了结了顾嘉,只是觉得留着她,就像上辈子她折磨她一样的折磨她就好,没想到外祖父比她手段更狠,更一刀见血。
叶灼疆笑得无辜,“叶家的优良传统嘛,就是以彼之身,还彼之道,哪有她伤害了你,还能好好活着的道理。”
顾樱笑问,“还有霍栖烟呢?她中了那种药,在大街上被几个男子拉走,第二日人事不省的被人丢到霍家门口。”
叶灼疆挑眉道,“霍栖烟那个不是,她那个是阿迟让阿古去做的,谁让她要惹阿迟呢,阿迟这个人,阿樱你知道吧,他看似温文尔雅,其实可不是个好人。”
顾樱啧了一声,又噗嗤一笑,“……”
所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外祖父不但替她报了仇,血了恨。
还替她有条不紊的处理了这些伤过她,阻拦她的人。
他不愿让她脏了手,亲自放下长辈的身份去做这些,一心一意都是为了她。
她心窝里一热,眼眶有些发酸。
叶灼疆偏头瞧见她眼里闪动的泪光,嫌弃的啧啧啧,“羞羞羞,都当娘的人了,怎么还哭呢。”
天上乌云堆积,黑压压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空气中,带着雨水的潮湿,云层之上,闷雷滚滚。
顾樱牵开嘴角,捏起袖子抹去眼角零星的泪水,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你不懂。”
没有失去过的人,永远不懂失而复得的喜悦。
她最庆幸的便是上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让她能报仇雪恨,看着仇人们一个一个得到应得的报应。
从城郊回汴京,不过半个时辰的路程。
叶灼疆是个坐不住的性子,跟顾樱打了一声招呼便一头钻进了汴京的繁华热闹之中。
银兰放下车帘,笑道,“疆公子还是个孩子呢,玩心重。”
顾樱摸了摸小腹,淡笑一声,“让他玩儿去吧,外祖父在的时候一直拘着他让他做这做那的,怕是他早就想放飞自己了。”
这话落了,车厢里便一阵沉寂。
马车里空间不大,今日出来只为了送人,因而叶家的马车还算低调。
银兰坐在顾樱左手边,从身边的食盒里拿出几块糕点果子递给自家夫人,还是忍不住担忧道,“不知苏楼主那边有没有查到海棠的消息,夫人,你先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
顾樱的肚子越来越大,如今胃口也大了些。
只要出门,银兰必会备着吃食。
送亲人离开,顾樱心中本就不大开心,如今一想起仍然没有踪迹的海棠,嘴角笑意也就收了起来。
她接过糕点,轻轻咬了一口,眉眼沉了沉,“今日先不去叶家了,回一趟国公府。”
银兰也这么想,于是探出头来,对车夫交代了几句。
叶灼疆身姿浪荡的骑在马背上,手里摇晃着马鞭,悠闲万分的走在顾樱的马车旁,“准确的说,是被吓的。”
顾樱试探的问,“那霍栖云被远嫁云州的事……”
叶灼疆得意洋洋道,“也是大伯干的。”
“顾嘉呢?”
“大伯说她现今是个傻子,不能以常人的法子对待,我爹说,大伯说得对。然后,便让我想办法把她治好,让她知道耻辱明白事理之后,再让她跌进泥潭,一无所有。”
顾樱忍不住咋舌,“外祖父这招挺狠的。”
她不是没想过一刀了结了顾嘉,只是觉得留着她,就像上辈子她折磨她一样的折磨她就好,没想到外祖父比她手段更狠,更一刀见血。
叶灼疆笑得无辜,“叶家的优良传统嘛,就是以彼之身,还彼之道,哪有她伤害了你,还能好好活着的道理。”
顾樱笑问,“还有霍栖烟呢?她中了那种药,在大街上被几个男子拉走,第二日人事不省的被人丢到霍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