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大理寺传来急报,平西王突发急病,询问陛下是否让太医前去诊治。”
厉时琛嗤笑:“他还没死啊?”
厉时琛这句话让大臣们不敢说话,心里默默为平西王点蜡。
“为何突发急病?”
太监:“高大人说是平西王受不了牢狱之苦,又因为冬日牢房冰冷,感染风寒,如今高烧不退,怕是生命垂危。”
“这……”
“怎会如此?”
“陛下,是否请太医?”
底下的大臣窃窃私语,厉时琛眼里划过一丝嘲讽,“将死之人,多活几日都是便宜他了,还需要太医诊治?”
大臣们懦懦地不敢出声,而且正如陛下所言,这平西王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平西王作恶多端,斩杀朝廷命官可是在挑衅皇权,此事东窗事发之后,平西王虽不至死也会被罢免王权,可平西王偏偏恶事做尽,手里沾满鲜血,身上背着数条命案,无法轻饶。
不仅如此,他还是清平县祸端的导火线,陛下十分看重此事。
平西王及其二儿子厉东莱,崔妈妈还有如娘四人判处死刑。
平西王世子厉景逸因未参与此事,免其死罪,只保留了世子名衔,收回皇权,已是莫大的恩赐。
厉时琛厌恶地丢下一句:“他若死了再来告诉朕,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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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雪花絮絮,大臣们反倒是留在殿中不想走了。
雪天路滑,不安全。
元夜拉着谢清禾到一边说话,“是不是你儿子又犯浑了,惹得陛下近日都没好脸色。”
谢清禾闻言,瞪了他一眼:“与我儿何干?”
元夜乐呵呵地看了一眼四周,确认无人之后,在谢清禾耳边悄悄说道:“我可是听说了,没想到小谢大人居然在清平县招-妓!招的还是男-妓!快和我说说,我可没想到贤侄居然这般孟浪!”
谢清禾赶紧捂住元夜的嘴,“你这个糟老头子可别乱说!”
元夜:“唔……放开,我可没乱说!”
两人拉拉扯扯的惹得不少大臣都往这边看,谢清禾威胁地看了一眼元夜。
元夜摆摆手,“好吧,我不乱说。”
谢清禾收回了手,往元夜衣服上擦着他的口水,嫌弃得很。
元夜笑眯眯地问:“令夫人还好吧?”
“你还敢问?信不信我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