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谢清禾吹胡子瞪眼,元夜也不敢把人惹出火来,“哎,我可告诉你啊,殴打朝廷命官是重罪,小心你的乌纱帽不保!”
谢清禾抡起袖口,骂道:“我看你今日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了是吧?”
元夜一边跑一边求饶:“谢大人饶命!”
钟书韫原本与几位大臣在商量施粥的各项事宜,听到骚乱转身一看,翻了一下白眼,呵斥道:“我说你们两个都多大岁数的人,身居高位,也不怕年轻一辈的看了笑话。”
两位大臣停下脚步,看向四周传来目光。
脸红红地挥袖而去。
有所不同的是,元夜是羞的,谢清禾是给气的。
谢清禾路过巷口的时候,下车买了几盒新鲜出炉的糕点带回家。
在院子门口看见丫鬟元秀,把人抓住问话:“夫人今日可还好?”
元秀:“回大人,夫人早上说头疼。”
谢清禾皱眉:“可有请大夫?”
元秀:“大夫已经来看过了,开了一副药,厨房正熬着。”
谢清禾挥挥手:“下去吧。”
谢清禾走进房间,挥退了其他丫鬟,给谢夫人轻轻地按着头。
谢夫人:“回来了?”
谢清禾含笑道:“回来的路上我给你买了两盒你爱吃的桃花酥,刚新鲜做好的,起来尝尝吧?”
谢夫人恨恨道:“我现在还哪有心思吃点心,都怨你。”
谢清禾无奈瞧了她一眼,说道:“我又怎么了?”
谢夫人:“还不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谢清禾轻声反驳:“夫人,此言差矣,儿子教不好不一定全是我的过错……”
谢夫人捏着谢清禾的耳朵,冷笑:“你给老娘再说一遍。”
“诶,诶好,不说了,夫人别捏。”谢清禾哀嚎地捂着耳朵求饶。
谢夫人忽然留下两行清泪,呜咽地说:“我儿竟然真的喜欢男人,可喜欢男人便喜欢就是,他……他还去招-妓,这我脸往哪搁啊。”
谢清禾同仇敌忾,愤愤道:“等他回来,家法伺候,得好好收拾他一顿,真是太不像样了!”
“你敢?!”
谢夫人瞪着谢清禾,用帕子擦着眼泪,“他若喜欢男人,我也不拦着,只是那男-妓万万不可娶进家门,我儿怎可与那风月场所的男-妓混在一起!”
谢清禾:“夫人说的是,绝不能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进我谢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