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愚说完,拎着季闻言吩咐的新被褥,转身往东院走。
季忻缓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无语了,悄无声息地在心里骂了他一句“废物”!
该跟着的时候不跟,不该跟的时候整天瞎转悠,要他何用!
季暮前脚进屋,后脚他院子里的西屋就亮起了灯,再之后旁边的门被人敲响。
周愚抱着被子跟周月亮说:“先生怕你晚上睡得不舒服,让我给你换一床被褥,这个是加了好几层棉花的,可软了,跟大少爷盖的是一样的。”
周望舒温声道了声谢,看着周愚走远,关上屋门。
季大少爷聋了,周愚说话的声音不小,他一声也没听见。季大少爷满心的血印,无暇顾及其他,人已经搬进他院子里两天,除了季闻言通知他要和周月亮挤在一个院子外,他再没见过周月亮人。
季大少爷满腹心事,躺在炕上上发呆。
有些事他能麻木,有些却麻木不了,他安慰不了自己,干脆不让其他人看见一块闹心。就算其他人问他怎么了,他也不想说。
东院小院住的两个人跟商量好似的,这一夜两个屋的灯亮了一宿,直到第二天天亮才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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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看文吗?
感觉这本让我写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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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出差,飞深圳,更不更待定。
第9章躲避
这几天,季暮都不想去报社,于是每天上完课后老老实实地回了家。
他不想去,其他人也管不了,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闲下来或者上完课后还是会照常报到。就比如严芜、傅纪实、陈行他们几个——报社里每天的人员都不固定,十一二个人都有主业,于是乎办报纸就慢慢成了副业,钥匙人手一把,谁有空谁去。
有时候甚至几天都不开门。
吵着办报社的这几个人的家长,偶尔也觉得他们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成不了什么气候,所以只看着不管,等他们自己干不下去关门歇业。
报社里的颜笙、袁森、辛远之这三个人是别家报社的正牌记者,拿着稿费,写着报道,整天出差,所以去报社的时间最少。这仨人是看不下去当初他们几个人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飞、无从下手,在报社成立之初主动加入进来的,免费写稿还不要钱。
当初傅纪实看不下去当时报纸里写的那些扭曲事实的所谓真相,提了一嘴“要不我们自己办吧”,季暮就举了双手赞同,然后拉来一堆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