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江知瑾却不敢放下心来,只得恭敬回道:“多谢娘娘体恤。”
皇后拍拍她的手,以示亲近,“说起来,咱们也快成为妯娌了,你可知道?”
她这才嫣然一笑,“是臣女的福气。”
“想当初,我嫁给圣上的时候,还怕他是个草包,话不投机半句多,若是这样,不嫁也罢!”皇后磕了一把瓜子,悻悻道:“幸好,他吧,也还算可以。”
江知瑾:这是可以说的吗?
她附和的笑笑,“圣上和娘娘是天作之合。”拍马屁,应该错不了吧。
皇后点点头,“你也嗑些瓜子吧,咱们妯娌之间,不必瞎讲究礼数什么的。”说着就将瓜子推到江知瑾面前。
盛情难却,论有着厚重美人包袱的江知瑾该如何优雅的嗑瓜子?不过皇后嗑瓜子的姿态倒也是极优雅的。
皇后状似随意开口,“本宫听皇上说,那日你和夏渊在堂下,一个说自己一见倾心,一个说自己一见钟情,两情相悦,很是动人啊。”
她磕瓜子的动作停了一瞬,许是猜到皇后的目的,或许还是为了试探她的心意而来。
“世间最难得的是两情相悦,可是我却碰上了,是我之幸。”她浅笑,神情里的甜蜜是做不得假的。
皇后感慨,“确实,你和夏渊的亲事一波三折,顺利定下来真是太好了。也不枉他煞费苦心,才求得赐婚圣旨。”
煞费苦心?江知瑾疑惑,难道赐婚不是皇帝先起的意吗?
“娘娘刚刚说将军煞费苦心才求得圣旨?赐婚不是皇上属意的吗?”
皇后摇摇头,“非也,数月前,夏渊赢得一场大战,那场战中,我朝损失惨重,就连夏渊都身负重伤。他被人救起的时候,手里紧紧握着一根红发带,几乎要断了气。”
“怎么会这样?”江知瑾从未听说过夏渊有过这样的遭遇,心疼得无以复加。
“唉,当时夏渊吊着一口气回到了京城,所有太医轮流医治,最后才活了下来。皇帝想对他论功行赏,封他个爵位。可是他不要。”皇后注视着红了眼眶的江知瑾,“你可知道他要了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
“他康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皇上说,他想用自己的十年军功,来换一个赐婚,他只想要你。”皇后说。
一滴两滴眼泪夺眶而下,打湿了她的手背。她竟从来不知,那份赐婚圣旨是他费了多大的努力争取来的,他努力了一辈子,想要的唯有自己而已。
“我,我不知道,他从来没有说过。”她哽咽出声。
皇后无奈摇头,嗤笑,“他们男人就是这样,总爱在背后偷偷付出,藏着深情,自以为是,但是不说出来,人家姑娘家又怎会知道他的心意?”
江知瑾在默默抽泣,哭得鼻子都红了,心口抽痛,她想,上辈子的夏渊在抗旨拒婚后,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奔赴战场的?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为她复仇的?
说是这么说,江知瑾却不敢放下心来,只得恭敬回道:“多谢娘娘体恤。”
皇后拍拍她的手,以示亲近,“说起来,咱们也快成为妯娌了,你可知道?”
她这才嫣然一笑,“是臣女的福气。”
“想当初,我嫁给圣上的时候,还怕他是个草包,话不投机半句多,若是这样,不嫁也罢!”皇后磕了一把瓜子,悻悻道:“幸好,他吧,也还算可以。”
江知瑾:这是可以说的吗?
她附和的笑笑,“圣上和娘娘是天作之合。”拍马屁,应该错不了吧。
皇后点点头,“你也嗑些瓜子吧,咱们妯娌之间,不必瞎讲究礼数什么的。”说着就将瓜子推到江知瑾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