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听到这里,乔丽娘低喃着,他们寻山的时候发现了有人摔落的痕迹,她以为是廖元姐,慌忙顺着痕迹下去,却没看见人,“你没事吧,元姐,你没事吧?”
廖元姐忙道:“没事,娘,我没事。”
廖长余也站了起来,用激动又不敢置信地目光看着廖元姐:“真的吗,你真的看见了?”
廖元姐点头:“我看见了。”
廖长余又问:“真的吗,你真的不嫁莫敬堂了?”
廖元姐又点头:“我不会嫁给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的。”
莫敬堂跟寡嫂通奸,廖长余并不难过,甚至恰恰相反,他可太高兴了,能让廖元姐看穿莫敬堂的为人,再好不过了:“太好了,太好了,爹早就跟你说了,他能对给他生育了一子两女的彩环做出强行保小的事情,丧尽天良,果然,人品败坏,竟跟寡嫂私通,不是个好东西。”
“怎么回事?3637?3637?”天君印入体,莫敬堂没有任何感觉,也就不知道灰光已被邵秋实拔出体外,只在脑海里焦急地呼喊着灰光的名字,自然没有得到回应。
关键时候谁都靠不上,还是得靠自己,莫敬堂咬牙:“廖元姐,你说了那么多,还不是无凭无据?你拈酸吃醋,胡说八道,害死我不打紧,我的五个孩子本就没了娘,你现在还要他们没有爹吗?”
莫敬堂连名带姓地喊着廖元姐的名字,眼中满是厉色。
“彩碧清清白白的女娘,为堂兄守了这么多年,你也要她去死吗?”
莫敬堂的命,莫家五个孩子的命,彩碧的命,廖元姐一时间觉得自己的话如有千钧,怎么也说不出口。
“要证据还不简单,”一个莫村的村民道,“彩碧跟敬烨没来得及圆房,我们都知道,现在只需要验一验彩碧还是不是完璧之身不就真相大白了?”
“对啊。”其他人纷纷点头。
莫敬堂大急:“验什么验,彩碧本就清清白白的,有什么好验的?验身就是羞辱她!”
“让彩碧瓮婆去验,不算是羞辱她,”那人又道,“若还是完璧,就拿廖元姐是问。”
“是个办法。”“是个好办法。”其他人又纷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