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做曲感兴趣,能看看曲坊已很满足,不需要报酬。”邵秋实回答。
清渠满脸嘲讽:“要什么尽管说,何必藏着掖着,我家娘子最是大方不过了。”
邵秋实想了想:“那就每日给我二十文钱当作报酬吧。”
“要钱啊,”清渠面上的讽意更浓,“早说不就好了?”
少女的面上也是闪过一线了然的冷意:“我给你每日三十文。”
三十文?清渠一愣,显然也是没想到少女会说这么一出,但很快反应过来,忙帮腔道:“听见没,我们娘子大方,你只要二十文,她可是主动给你三十文的,比你要的二十文足足高了十文!”
“这几日你就住在坊里,晚上院门落锁,白日我会过来,”说到这里,少女问,“会写字吗?”
字邵秋实自然是会写的,不然如何看功法典籍如何画法印符篆,当下却摇头:“不会。”
清渠嗤笑一声:“这么大的人了竟大字不识,可怜,一辈子就是睁眼的瞎子,长耳的聋子。”
“不会写也没关系,”少女道,“一会儿你进去,等查管事用红纸写了招工贴在院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