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酣梦骤醒,多的压根不记得,只记得手里的东西重要至极,绝不能脱手。
这一压,李长乐顿觉怀里的东西柔软至极,软得他心都要化了。
然后,那软趴趴的小东西发出一声响亮至极的哭嚎:“哇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魔音灌耳,李长乐也吓得大叫起来。
“郎君,怎么了?我好像听见小郎君的声音。”蕊儿惊喜至极,却牢记邵秋实不开门不准进的吩咐,只在外面巴巴地叩门,把门拍得哐哐作响。
“岑娘子,你快看看,这怎么回事儿?”李长乐虽还抱着孩子,一双手却恨不得能伸多远伸多远。
眼看着明明都如珠如宝地抱了一晚上,现在却恨不得将孩子做烫手山芋丢出去的李长乐,邵秋实装模作样地沉思了一会儿:“嗯,我觉得他应该是饿了。”
“饿了?”李长乐呆呆地重复着邵秋实的话,明明是简单的词句,他却觉得无法理解。
“那就是拉了。”
“拉了?”
“不然就是尿了。”
“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