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秋实毕竟有带孩子的经验,邵光宗从小就是她给带的。在从善如流地换了好几个答案之后,邵秋实不急不缓地解释道:“刚出生的孩子总是睡着的,若是哭,不是饿了就是拉了尿了。”
“他哭了,”李长乐此时才仿佛真的醒了过来,表情都放晴了,“他,他能哭了。”
邵秋实点头:“放女使们进来照料吧。”
李长乐喜气洋洋地站起来就往门口走,刚走了两步,忽听叮铃一声。
李长乐回头,见是原本揣在怀里的符篆掉了出来。
李长乐顿时愣住了,只是从怀里掉出来,那足足有一指厚的如同方砖的玉料就碎成了好几瓣,每一瓣的断面都闪烁着紫烟青的温润玉泽,上面用九叠篆写成的九老仙都印便看不清了。
“离,离身了,”李长乐看着地上的碎玉,结结巴巴地道,“还碎了。”
说着,李长乐慌张地抱紧了怀里的孩子,担心这孩子失而复得的美梦也会如同玉璧一般破碎。
“是碎了,”邵秋实看了一眼,“二爷记得赔。”
“赔?”李长乐又无法处理简单的词句了,他听见了,也能重复,就是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