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家拿出来的钱,本是要给自己孩子进学的,小赵氏让老三拿着去给老二的儿子进学,夫子不收孩子,自然也没有收学费,最后钱呢?”
“本说是老大媳妇去娘家借的,既然如今孩子上不了学,她便想将钱还回去。小赵氏非说是老大两口子的私房钱,得交公账,公账,自然就是她手里捏着。”
邵秋实一时缄默,得,更满意不了了。
邵秋实心念一动:“不能是三家看她不顺眼,合起伙来……”
“不不不,”钱氏连忙否认,“那当然不能,shā • rén,还是杀生身之母,你当是宰鸡呢?”
“那她是怎么死的?”
“前几天,她忽然醒悟了,发觉自己之所以诸事不顺,是因为将这些孩子当了自己孩子?”
“什么?”邵秋实竟一时没有听懂。
“孩子对她满意不了,面上自然显出来点,她就觉得几个孩子都不孝。然后她想着自己虽然穿过来,但她是魂穿,什么老大老二老三孙子孙女都是肉身的子孙,跟她没关系,孝顺也就罢了,不孝顺,她还上赶着给这些人当母亲当奶奶,就是圣母白莲花绝世大冤种。”
邵秋实其实已经隐隐猜到了接下来的发展:“所以?”
“她把孩子全赶出去,说是让他们分家单过,自己一个人守着老屋。大晚上起夜磕破了头没人发现,晾了一夜,失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