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秋实早看见了停在院外的木头,成色确实不错,但:“只有木头可不够。”
只有木头可不够?除了木头,还有什么?曾殃咬牙:“钱,所有的钱,我也全还给娘子。”
邵秋实点点头,在曾殃神色放松下来的时候却道:“还是不够。”
木头给了,钱也还了,还不够?那还得怎么个够?
曾殃小心翼翼地盯着邵秋实:“岑娘子觉得要如何才够?”
邵秋实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到曾殃身后,看着几名无论是衣着还是气度都远逊色于曾殃的男子:“就是你们,下药偷了我四舅的木头,被发现还打伤了他们?”
几人并不惧怕邵秋实,邵秋实在他们看来,就是个衣着普通,长相也普通得很的小女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