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了,人数很多,常备兵员就有五百人,真打起来的话,百姓拿起棍棒就是兵卒,臭女人掌控着他们的一切,只要他一声令下,整个武阳的人都是他的奴隶。”
“看来这个女城主还真不简单,竟然将武阳搞的和铁桶一样,要想拿下武阳,不借助外力看来不行。”
“大哥,老苟和我阿大他们已经等不急了,整天猫在山里,都快疯了,一个个恨不得现在就下山和这帮龟儿子干一场!”
“哼!让他们等着!队伍里的那些害群之马一天没有清理干净,他们就一天不能下山,那些家伙没惹事吧?”
“他们敢?有老苟看着,那个小子不长眼,立刻就会被剁了脑袋,放心吧!”
苏任来来回回在帐篷里走了一夜。第二天嗓子又旧病复发。吃个饭都难受,根本咽不下去。喝了采默送的薄荷水也没有多少作用。想找个医官看看,这地方除了巫医没正经医官。苏任便只能忍着,实在太疼了就喝一口薄荷水压一压。
苏任病着,霍金也就不能出去跑了。每天都有专人将苟天明和霍老四弄回来的消息送到苏任面前。苏任和霍金待在帐篷里再也不露面了。整整三天,谁也没见过苏任。
第三天半夜,苏任突然爆喝声:“我知道了,这刘文下手可真够黑的,还真想把小爷我置于死地!霍金,立刻下令,让苟天明他们悄悄进来和咱们会和,有大事要办。”
霍金屁颠屁颠的往外跑,去给苟天明和霍老四送信。
苏任走出大帐,抓过一名睡眼朦胧的通译:“立刻去城堡,告诉你们城主,就说我准备在这里建温岭盐业公司武阳分公司,想从她手里买一块土地,无论多少钱我都答应,这是办好了重重有赏。”
“可先生,现在是半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