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好说!”
苏任急的团团转,他不能告诉窦婴历史的进程,又找不到合适的论据,只得一口咬定:“我见过平阳公主,与馆陶公主有天壤之别,不失为女中豪杰,这样的人绝不会如馆陶公主一样,为私利而轻国事!”
“哼!正如你所言,人是会变的,不同的地位不同的身份,做出来的事就会不一样!”
苏任眉头皱了皱,连忙问道:“此事是汲黯所请吧?”
“不管是谁所请,这件事老夫一定要管!”
“魏其候,人人都称你是君子,今日一见却觉得你是个糊涂虫,幸亏太皇太后将你罢相,要不然大汉朝将永无宁日!”
“何意?”
苏任却没有回答,抓起窦婴刚刚写好的东西,一使劲便撕断连接简牍的丝线,愤怒的摔在地上:“既然是汲黯等人所请,魏其候可知汲黯等人是否也因此事上奏陛下?他们都不这么干,魏其候为何一意孤行?汲黯乃是京兆尹,魏其候是什么?依我看,指定是御史大夫庄青翟相托!汲黯是糊涂蛋,魏其候更是大笨蛋,你二人都被庄青翟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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