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是咱们操心的事情,现在头疼的应该是刘不害才对。”
“还有世子!”伍被突然插话:“苏任是衡山国使者,也是朝廷官吏,若他有意与大公子结盟,最烦心的应该是世子,大公子有了苏任这个助力,这么多年在淮南国遭受的冷落想必能够洗刷一二。”
“哈哈哈!这也正是我将此事放出去的原因。”
“高!实在是高!”左吴再次端起酒杯:“公子这招偷梁换柱玩的漂亮。”
“哈哈哈……”刘宏一阵大笑,与左吴对饮一杯。
苏任也在喝酒,不过没有刘宏的歌舞,也不在大堂而在院中的红豆杉下。淮南国的酒太淡,自家又没有带来多少,寿春更没有翠香楼那种自己的根基,要想喝自家那种高度数的二锅头还真不容易。面前的酒虽然淡而无味,倒也聊胜于无。苏任端起大碗一口气喝了半碗,就当解渴。
难怪电视上那些毫客一顿能喝酒十斤,就这醪糟味的酒,只要你的胃装得下,二十斤三十斤随便整。韩庆的喝像就文明了很多,端着小碗一口口的慢慢品尝,时不时还砸吧砸吧罪,表示对这种酒的欣赏。
今日的客人是刘健,都是年轻人,苏任便随便很多:“小公子随意,在我这里不用拘束,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繁文缛节,喝酒就要喝的畅快,一点点的浅尝辄止觉得没有男人气概。”
刘健笑道:“先生豪爽,是在下见过的人中最真的一个。”
“别说奉承话,这几日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刘健连连点头:“多谢先生相帮,自从消息传出之后,这几日所见之人与以往大有不同,今日一早祖父还将家父叫去了王宫,这可是几十年来头一遭。”
“哦?大王请大公子有何事?”
刘健摇摇头:“家父尚未出宫还不清楚,想想应该不是什么坏事,来请家父的人很客气。”
“该不会是大王也想入一股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