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庆听完苏任的讲述,皱起眉头:“刘迁为何会派人抓刘健,此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刘奎想了想:“想必是刘安查到了组织民乱的背后推手是刘健,刘迁主动请缨处理此事,这才导致刘迁派人抓人。”
“那就不好办了,刘迁一直看不起刘不害父子,被他抓住恐怕沒有好日子过。”
几人正在说话,侯勇进來禀报,大公子刘不害求见。刘奎躲了之后,苏任让刘不害进來。一见到苏任,刘不害立刻跪地:“苏先生,求你救救我儿,他被刘迁抓去凶多吉少呀,”
和当初雷被一样,刘健被抓走之后,刘不害找过刘安,也找过刘迁,非但沒能救出儿子,还让刘安和刘迁更肯定了要从重处罚刘健的想法。刘不害四处碰壁,迫不得已找到了苏任面前。苏任和刘健这段时间走的很近,那件事十有是苏任的主意,现在自己的儿子被抓,作为幕后的幕后是不是也得担起责任來。
苏任连忙将刘不害扶起來:“大公子这是干什么。小公子与我相交甚厚,就算大公子不求到我这里,营救小公子也是义不容辞,大公子且请安坐,我与卫先生正在商议如何营救。”
刘不害这才站起身,擦了擦眼泪:“感谢苏先生,若能救出我儿,我愿替苏先生当牛做马。”
“大公子不用这么客气,还是说说世子为何抓走小公子吧。”
“说是鼓动百姓,应该与前几日的民乱有关,可小儿一直帮着先生修建翠香楼,怎么就扯上了这些事情。”刘不害可怜巴巴的望着苏任。
苏任低着头,眉头紧锁:“是何人下的令。”
“说是父王,但我觉得就是二弟挟私报复,”
“淮南王怎么说。”
“父王都不肯见我,我在父王门前跪了好久,但……”
苏任叹了口气:“大公子且宽心,若是淮南王下的令,此事还有转圜的余地,在下这就去王府,但大公子要知道,我就是个衡山国使者,能不能见到淮南王也不好说,不过请大公子放心,无论用什么办法在下一定将小公子救出來。”
再次出门,苏任骑马直奔淮南王府。在门口通报之后,还是那个王府仆役迎接苏任,苏任开门见山说要见刘安。仆役一笑:“大王诸事繁忙,先生稍候,小人这就去禀报。”
站在王府外的台阶上,看着如同泥胎一样的几个侍卫,苏任知道刘安还是不会见他,來就是要给刘安一个警告或者暗示,他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和仆役交代,只要话传到刘安的耳朵里就行。
果然刘安还是不见,苏任一笑:“既然大王忙,我就不打扰了,烦请你将几句话带给大王,第一,若刘健真是鼓动百姓之人,他被抓恐怕还会有第二次民乱;第二,大王就沒想过这民乱为何而生。富户逃离寿春,百姓无所谋生,又有人大肆兼并那些富户留下的产业,不给百姓活路,至于是谁我就不说了,就这两点,你务必转告,告辞,”
仆役看着苏任的马跑远,在门口呆立良久,急忙转身往院子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