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烟牌花露水!”
好在味道很淡,可见池砚舟没有与花露水主人近距离接触,观察结束后徐妙清将警员制服放下,见无人注意便若无其事的离开。
池砚舟来到警校胡同见王昱临在此等候,脸上还有三道红印,可见是被挠的。
“昨夜遇到野猫?”
“你少在这里明知故问。”
“怎么还动手了?”
“她非说我花了一百多块是去荟芳里找姑娘,我说请客吃饭根本就不信,骂我吃的是姑娘家嘴上的胭脂,我说她一看就不懂,现在谁还用胭脂,都是进口的口红。”
“挠你不亏。”池砚舟觉得王昱临是该。
“今日哥哥陪你步行。”
“那就快点走。”
“你这手里拎的什么?”
“想着你就要遭罪,专门给你带的药酒。”
“刚好,身上还有伤呢,一会到署里你给我敷敷。”王昱临走路都龇牙咧嘴。
“内服!”
“药酒内服?”
“对。”池砚舟面不红心不跳。
“署长不让在工作期间饮酒,只能晚上回去再喝。”王昱临是吊儿郎当了些,却也不敢违背署长定下的规矩,南岗警察署内警员在值期间饮酒、抽大烟等行为不仅仅会被辞退,还要面临为期半年之久的关押。
处罚如此严重是警察署内此前因喝酒误事。
两人来到警察署池砚舟想探查柴叔消息,得知李衔清脸色越发沉闷,可见审讯并不顺利,敬佩柴叔同时又心疼柴叔面临酷刑。
却不敢表露心迹与王昱临再度前往南大平桥街,开始今日工作。
一日忙碌结束回警察署报道下班,池砚舟也在走廊内见到李衔清,咳嗽声不断脸色确实比之前更差,但柴叔只怕也性命垂危。
强行迈步离开警察署,池砚舟站在夜晚的寒风里,让自己重归冷静。
王昱临也要步行,两人一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