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池砚舟都需强迫入睡,柴叔被抓后他一直睡的不好,算勉强能保证休息不至于被人一眼看出端倪。
早上上班再去警校胡同,谁知王昱临坐在人力车上等他。
“不是要喝西北风?”
“先上来。”
坐上车后池砚舟再问:“你爹偷偷给你钱?”
“我爹怎么可能偷偷给我。”
“我们可不能坐车不给钱,署长三令五申你别当耳旁风。”池砚舟提醒。
警员在冰城百姓眼中是黑皮狗。
却也权利不小。
吃拿卡要屡见不鲜,但署长陈知新规定南岗区警察署警员不得如此,抓到必会严惩。这是陈知新为拍日本人马屁,苦的是警察署内的警员,不过众人既不敢怒也不敢言,但对池砚舟毫无影响,他本也不愿这样。
王昱临凑在他身边低声说道:“你那药酒还有吗?”
“怎么?”
“真他娘给劲,昨晚回去两口下肚,给我那母老虎治的服服帖帖,早上就给怀里塞了钱不要都不行。”
“出卖身体换来的?”上一秒还得意洋洋的王昱临,直接愣在当场,几次张嘴都没说出话来。
王昱临好半晌说了一句:“我就多余给你说。”
“放心,我不往外说。”
“祖宗求你嘴巴严点,署里那群货要是知道,指不定传言成什么样子。”
见池砚舟不言语王昱临喊道:“宴宾楼三桌!”
“成交。”
“你是真黑!”
两人来到署里报道后准备前去南大平桥街,继续日常工作。
却有一老警员对池砚舟说道:“你一会负责开车,拉特务系的人去顾乡屯郊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