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曾经还当宁濯是温柔似水的君子,原来再温柔的水到了床笫之间,也会滚烫到令人难以招架。
宁濯被她瞪了一眼,有些心虚地退了一步:“我先去上朝。你好生休息,在家里睡多晚都成的。”
宋娴慈这才看见他已换了一身玄色绣金丝龙纹的朝服,衬得原本温润谦和的宁濯冷冽尊贵不容侵犯。
宁濯敏锐地意识到她在看到自己这身龙袍后,目光便多了分敬畏与疏离,当即面色一沉,上前将手伸入被子里,抓住她的玉足往外扯。
宋娴慈耳垂红到滴血:“你做什么……”却见他攥着她的脚踝往自己那身龙袍上按去。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脚踩上了天子龙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颤声道:“快将我松开,这是大不敬!”
宁濯只当没听见,甚至还握着她的玉足往龙纹上碾磨了几下,中间许是因手中柔嫩滑腻的触感,眼神都幽暗了几分,落在她的圆润如粉色珍珠的脚趾和如羊脂玉一般的脚背上。
床榻之上的娴慈太过诱人,连根头发丝都能轻易勾动他的欲念,让他的骨血在皮囊之下沸腾熔化。昨夜他抚摸亲吻揉捏过她身上每一寸,感知到的饱满滑嫩至今想起都令他喉咙发干。
宋娴慈明显感觉到他有些不对头,欲抽回玉足却半分动弹不得,颗颗足趾便在他掌心紧张地蜷起。
宁濯喉结滚了滚,将她的腿轻轻放回被子里,凑过去吻上她的粉颈,声音带着痴迷般的低沉:“七日欢药效还有四日……”
他的薄唇在她粉颈之上流连片刻,才又抬眸直勾勾地看着宋娴慈,轻轻补上刚刚未说完的话:“有劳娘子了。”
四日……
宋娴慈粉白的俏脸瞬间变得通红,开始口不择言:“你……你是皇帝,可以找别人。”
此言一出,宁濯脸色瞬间暗沉下来,惩罚似的低头一咬,低声剖白:“我只要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呼出的热息喷在宋娴慈脖颈之上,她觉得有些痒,连带着掩在那床海棠红落丹双蝶鸳鸯被之下的那只方才他抓过的玉足都难耐地蹭了蹭身下的锦褥。
好在时辰不早了,宁濯拖无可拖,绕是再舍不得榻上人也只能迈步出去上朝。
宋娴慈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羞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温柔。
他寿命所剩无几,若他真是……真是喜欢同她做那种事,依着他也没什么不好。
只是他身中蛊毒,还是得想法子在七日欢药效过了之后哄着他克制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