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濯刚把宋娴慈抱进浴桶,低眸看见她雪白娇躯上的点点红痕,眼神顿时又变得幽深。
宋娴慈被泪水浸湿的眼睫猛地一颤:“你……”
下一瞬,宁濯手上一用力,在水声伴随着女子娇泣声中将宋娴慈抱出浴桶。
帐缦摇晃,人影幢幢,屋内的风雨歇歇停停,终于在第一道曦光洒向皇宫时彻底归于平静。
直到日上三竿宋娴慈才醒来,刚想自己坐起来,却觉身上被马车狠狠碾过几遭似的酸疼无比。
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双大掌轻轻扶住她,继而响起宁濯温润柔和的声音:“娘子醒了?”
宋娴慈看着他那张容光焕发春风得意的脸,闷闷地“嗯”了一声。
宁濯低低笑了一声,为她理了理微乱的乌发,陪她坐了一会儿,见她困意散了些,便牵着她去洗漱用膳,然后才回到御案前继续忙政务。
宋娴慈看着他眼下的乌青:“夫君今日也去上朝了吗?”
“嗯。”宁濯抬眸,“怎么了?”
“无事。”
昨夜宁濯折腾到快天亮了才结束,今日还需继续忙,也太伤身子了。
好在七日欢药效已过,日后需得劝他别再沉迷于男女之事,注重龙体安康才好。
毕竟他还中着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