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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算算时间,阿涓骑她那匹快马从南阳到京城不过七八日就能到,但她自来信说要启程回京到今日,整整15天,再加上信在路上的时间……

宋娴慈在宋家当家主时曾与阿涓出远门很多次,知道阿涓每日在路上的休整时间不长。

她算来算去,于阿涓而言,这么长的回程时间,只有是去西疆才解释得通。

阿涓在西疆只有一个师姐曹蛊医,擅解蛊毒。

所以宁濯这回是中了与噬心蛊一样难解的蛊毒,还是说,他中的就是噬心蛊?

宋娴慈手指蜷了蜷,片刻后听见兰瑾问阿涓:“你怎么今日才回来?南阳到京城好似没有那么远吧?”

阿涓镇定地解释:“我在回来路上遇见了我兄嫂一家,与他们在盛源玩了些时日。”

自西疆和南阳返京都需路过盛源,阿涓找了个好理由,也或许是宁濯教的。

宋娴慈垂下眸子,同阿涓说了句“今日好好歇一歇”就回了紫宸殿。

可到了正殿门前,依旧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身影,她又有些不想进去。

有宁濯在的地方才是家,而宁濯如今在御书房。

她觉得胸口有些疼,很想直接拿根鸡毛掸子去御书房抽他两下,再质问他到底是不是中了噬心蛊。

可掸子都拿在手上了,她却舍不得这样逼问他。

殿内都是宫人,她连哭都不敢,只能呆坐在窗边,从下午等到晚上,才终于见到忙完政务的宁濯。

她立时站起身来笑吟吟道:“夫君回来了?”

宁濯被她笑得晃了一下神,轻轻“嗯”了一声。

宋娴慈如往常那样拉着他去净手,然后坐在桌边用晚膳。她不喜欢这样压抑的氛围,就笑着扯了许多话题与他闲聊。

宁濯虽有些沉闷,但每听她说一句话都会给出虽简短却认真的回应,不叫她欢欢喜喜说出口的话落地,余光时不时瞥向她的碗,一见菜被她吃了便默默为她添上。

宋娴慈又有些想哭,却还是忍住了,装作随意地和他聊起长公主来:“……听闻驸马月前受了重伤,担心长公主难过,竟在外头躲了足足半个月,长公主满京城寻他不得,急出了一场大病,险些去了。”

正好两人都吃完了,她一边拉着他去漱口净手,一边感叹般对宁濯说:“驸马虽深爱长公主,但却不明白长公主身为妻子的那颗心。夫妻夫妻,有什么事是不能明说的,又有什么事不能一同担着呢?”

宁濯放在水下的手轻颤,抬眸怔怔看了宋娴慈半晌,忽哑声开口:“娴慈。”

宋娴慈呼吸一滞,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嗯?”

“我……”宁濯深吸一口气,正欲鼓起勇气往下说,却听见一声尖利的呼唤:“陛下!”

他猛地回头,见是肖玉禄,顿了顿,淡淡问道:“怎么了?”

肖玉禄欲言又止地看了眼宋娴慈。

宋娴慈看了眼肖玉禄,善解人意地背过身子擦手。

宁濯抬步带着肖玉禄出去。到了偏殿,肖玉禄压低了声音道:“陛下,王姑娘已到京城了。”

再算算时间,阿涓骑她那匹快马从南阳到京城不过七八日就能到,但她自来信说要启程回京到今日,整整15天,再加上信在路上的时间……

宋娴慈在宋家当家主时曾与阿涓出远门很多次,知道阿涓每日在路上的休整时间不长。

她算来算去,于阿涓而言,这么长的回程时间,只有是去西疆才解释得通。

阿涓在西疆只有一个师姐曹蛊医,擅解蛊毒。

所以宁濯这回是中了与噬心蛊一样难解的蛊毒,还是说,他中的就是噬心蛊?

宋娴慈手指蜷了蜷,片刻后听见兰瑾问阿涓:“你怎么今日才回来?南阳到京城好似没有那么远吧?”

阿涓镇定地解释:“我在回来路上遇见了我兄嫂一家,与他们在盛源玩了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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