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时候做完那个噩梦的她,就是自己一个人。
虽然沈含烟不知道季童那个不太好的梦是什么,但不知怎的,她十分不想季童经历那种孤独。
就这样拖拖拉拉到了夜里一点,沈含烟凝神听了听,走廊里静悄悄一片。
小兔子药效上来,应该早就已经睡着了吧。
沈含烟终于合上书放下笔,简单洗漱后,向季童的卧室走去。
季童的卧室没关灯,沈含烟轻轻推开门,那团跟糯米团子一样的被子里却毫无反应。
季童果然睡着了。
这让沈含烟松了一口气,关了灯,悄悄走到床边,掀起一角被子躺了上去。
少女满身的奶香铺天盖地向她袭来,还有种平时轻易注意不到的蔷薇花香,几乎化为了一只无形的手压在她胸口,让她透不过气。
然后她发现,那并不是什么隐形的手,是被子里的季童真把手搭在了她身上。
然后是脚,整个人像考拉挂在树上一样,攀在了沈含烟身上。
沈含烟:……
她意识到季童床边那堆玩偶真不是白放的,估计每晚一只被季童这样抱着睡,就看季大小姐今晚“临幸”谁翻谁的牌子。
很尴尬,季大小姐今晚翻了沈含烟的牌子。
沈含烟轻轻动了动,但季童手脚压得很实,她没挣脱,又不敢真的用力,怕吵醒熟睡的季童。
这时季童双手箍了箍,梦里不知嘟哝了句什么,带着沈含烟的身子往她那边转,沈含烟等她平静下来后正想挣脱,忽然跟被封印一样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