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烟觉得,季童好像一直在带给她新的发现。甚至时间越久,越是这样。
比如季童的酒量很好,比如季童的观察力惊人。
通常来说,动物界只有擅长狩猎的动物拥有惊人的观察力,而被狩猎的动物,则是隐蔽力更强。
那季童呢?
她看向季童,撇着嘴腮帮子微微鼓起,明明看起来就是只软萌的兔子。
身上还有股浓浓的奶味,闻起来也是温和无害。
然后她发现那股浓郁的奶味,并非只来自于季童身上,而来自于季童嘴里。
“沈含烟。”
当沈含烟意识到季童声音模糊不清时抬头,发现季童兔子一样的门牙间咬着一颗糖。
扁扁的圆柱体,复古的奶味。
哦,是季童给过她的大白兔。
季童就咬着那颗糖,含糊不清的说:“生日就要吃甜的对吗?”
她俯身,凉凉的小手托住沈含烟的后颈,那股凉意甚至让沈含烟浑身一激灵。
但很快她就僵住了,因为一件更让她震撼的事发生了——
季童托着她的后脑不让她躲,把唇齿间的另一半大白兔甚至略有些强硬的塞进了她嘴里。
沈含烟瞳孔放大,季童嘴里还有酒的味道。
她并非来亲沈含烟,可一颗大白兔总共才多大,她的小巧的柔软的冰凉的唇,总有那么一两下碰到沈含烟的唇。
那样的触感,又让沈含烟想起刚出生的小羊羔,肚子下最柔软的那一撮毛。
大概就是软到世间无其他事物可逾越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