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雪晚在酒店的高空酒吧。
几个人鱼贯而入。
包间里有烛光有鲜花,开着玫红的氛围灯,装扮得挺浪漫。
很适合来个表白,再进一步发展一下什么的。
向雪晚一身露背礼裙,笑容满面地转身,看到夏逐溪,再往后是沈静松,杨冕。向雪晚的表情变了三次,像滚石头,啪嗒,嘣,嘣。直接掉进深沟。
“夏夏。”
“向学姐,我们没那么熟,叫我名字。”
“”
夏逐溪搂着沈静松在门口的沙发坐下,然后请杨冕也坐。
夏逐溪:“我急着回家,长话短说。”
向雪晚示意小严关门出去:“杨冕你来做什么?”
杨冕冷着一张脸:“夏逐溪带我来的。你不如问她?”
向雪晚对着夏逐溪脸色才好些:“夏逐溪,你先坐,我准备了好酒,都是你以前爱喝的。”
“都毕业两年了,口味早变了。”夏逐溪语气冷硬。
“你现在想喝什么,我来点。”向雪晚回应。
夏逐溪没有理睬,坐在沈静松身边,和她十指交握。
夏逐溪:“向学姐,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太太,沈静松。我们相识十年,结婚已经快一年了。”
“我很爱我的太太,爱得要死。沈静松是我在这个世上最爱的人。”
“我见不得我太太受半点委屈。”
向雪晚的脸色瞬时寡白,犹如奔丧。
比夏逐溪告诉她和沈静松已婚更打击她的是,她在不知道这些的情况下,像个傻b小三一样在沈静松面前耀武扬威。
——沈静松为什么不说明真相?把她当猴耍,看猴戏吗?!
而且杨冕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也在这里。
向雪晚气得发抖,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她努力保持得体的优雅,夏逐溪直奔主题:“向雪晚,我太太说你到现在还很在意xx年情人节我带给你的巧克力和情书,我很理解,所以把你日思夜想的人请来了。”
向雪晚的口红是她脸上唯一的气色:“什么?”
夏逐溪指向杨冕:“杨总啊,那年情人节的巧克力和情书是杨冕托我转交给你的,他对你一直情有独钟。”问杨冕:“对吧,老杨?”
杨冕淡淡微笑:“是啊,巧克力还是我从比利时带回来的,情书我琢磨了一个月才写出来。雪晚,你不是发消息婉拒了我吗?你知道是我给你的,怎么弄得外面都传是夏逐溪追求你?”
向雪晚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