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柳明玉和蔼一笑,又看向阮棠,“小阮姑娘病了?不如让在下替你看看?”
“我已经好了!”
阮棠本来只好了一半,现在已完全吓好了。
看了看娘亲和晚云,阮棠咬牙切齿地笑道:
“明玉姐姐好不容易来一趟,我有话要说,咱们去里间吧。”
见俩人进屋去了,崔氏还嘱咐阮棠:
“别光说话,想着给人家倒碗水喝!”
明明是阮棠主动把柳明玉领进屋的,可是一进屋形势就变了。
仗着身高优势,柳明玉将阮棠压倒在小桌上。阮棠用来识字的那些三字经、千字文被打翻了,书中的伦理纲常散落一地。
阮棠下意识地就想骂,但立刻就被柳明玉的璞肉压住了唇吻,只能不甘心地呜咽。
“小黑狗不乖,孤给你戴个‘嚼子’,看你还怎么乱叫。”
柳明玉温柔笑道,摸出一个用红丝线拴着的铃铛。
这叫哪门子嚼子?阮棠不懂,又见柳明玉捏住丝线两端,耐心地讲解起来:
“孤要把这个,拴在你身上那种两边各有一个的、凸起来的地方。”
那是什么地……阮棠习惯性地腹诽,然后忽然打住:等等,是我想的那个地方……吗?
……无耻!下作!一想到这么细的丝线在那种敏感的地方缠绕,阮棠一个激灵,脸颊爆红。
柳明玉却故作无辜:
“我说的是耳朵啊。你以为呢?”
“我还以为是……!”
阮棠的话戛然而止,既因为这话说不出口,又因为丝线已经系上了。铃铛正好垂在口鼻处,哪怕是呼吸稍重些,就会吹动铃铛。
“你也不希望,如此淫|乱的铃响被娘亲听见罢?”柳明玉体贴地提醒道,“所以呢小黑狗,注意力度。”
阮棠愤怒得浑身颤抖,却又必须极力克制着愤怒,将声音压得低低的:
“你来干嘛?”
柳明玉靠在她的肩头,脸颊有意无意地蹭着她快要长出的腺体:
“阮大小姐不是想跟我要个名分么?孤府中正缺个禁|脔,孤看你挺合适的。”
……你!
阮棠气哭了。
怎么会有这样美艳,却又这样丑陋的人?
吻过小黑狗无声滑落的泪水,柳明玉善解人意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