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还不来?不会是怕露馅,干脆不来了吧?”
主母扬起眉毛说道,轻蔑地翻了个白眼。
话落,就听见楼梯处传来款款的踱步声。阮庐摆出一副正室的派头,打算好好看看这个比他脚趾的地位还低的小外室。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却是屋中几个人没想到的——
来者没有什么外室,只有阮棠自己。
见此,主母故意阴阳怪气起来:
“哟,阮大小姐,你的那位朋友呢?”
阮棠直视着她的眼睛,很平静地说道:
“我就是摄政王的外室。”
一边说,一边在心中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她觉得自己本应铁骨铮铮地去面对柳明玉,士可杀不可辱。
可事到如今,为了保全自己,她居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更可怕的是,对于那一夜的感受,阮棠几乎称得上是“迷恋”,午夜梦回时时常被那条毒蛇的温存找上门来。
她发现自己竟然不排斥那种像偷腥一类的事,当然仅限于和柳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