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人,您如今可真是如愿以偿了,”柳明玉笑眯眯地说道,“您私吞西郊县的赈济款项,冒领建造女子学堂的资金,将境内百姓逼得落草为寇,可不就是为了求一个这样的下场么?”
听着这一桩桩的事从柳明玉口中说出来,阮知府一下子瘫倒在地:
她怎么会为了这些事而来?!她明明是为庐儿的婚事才来的凛川府,是我未来的贤婿!
一定是有人嫉妒我家攀上了高枝,才把这些事捅到了摄政王面前!这样想着,阮知府也顾不得许多了,爬上前去抓住柳明玉的靴子哀求道:
“王爷,这肯定是有小人诬告!您得替臣做主……啊!”
话音未落,他已被柳明玉一脚踹在心口窝上,当场就呕了一口血出来。
“什么凛川知府,孤看分明是一头蠢猪。”
柳明玉忽然不笑了,取而代之的是厉鬼索命般的阴狠。
那双伪善的眼眸原形毕露,目光比毒蛇的獠牙还要尖,仿佛被她看一眼就会血肉模糊,毒入骨髓。
原本坐等成为王夫的阮庐早被官兵拽了出来,这位娇客眼下却衣衫不整,金镯子换成了铁链脚镣,定制的锦缎被撕破了,露出身上的淤青和血痕。
被官兵们扔出来,阮庐也不顾父亲还在吐血,挣扎着上前摇晃着阮知府的身体:
“爹!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想想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