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玉的面孔窝在她的臂弯里,眉头紧蹙,一身冷汗:
“疼……”
“哪里疼?我看看!”
阮棠赶紧扶柳明玉起来,微微侧了一下,就一眼看见柳明玉颈后那肿胀红热的腺体。
如果只是被乾元信香刺激的发了情,是不会呈现出这个样子的。
很明显,柳明玉是被其他乾元永久标记过,才会在嗅到别人信香时产生抗体,如此疼痛难耐。
阮棠大惊:
“谁标记了你?”
柳明玉疼得说不出话来,娇软的腰肢完全软倒在她的怀里。阮棠再将鼻尖凑近了些,仔细嗅了嗅,忽然心头一震。
怎么、怎么是我自己的信香气味?!
阮棠不敢相信,但事实如此。柳明玉腺体中所残留的,正是一缕清浅的酒香。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这女人怎么不告诉我?
她的脑子里嗡的一下,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直到柳明玉疼痛的喘|息在耳畔嘤咛了一下,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