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好了房间的门,她将柳明玉紧紧地抱在怀里,连呼息都暧昧成桃红色,低柔地呢喃道:
“小狗贴贴主人,主人就不痛了……”
……
“你们也太不尽职了!哀家命你们在这儿守着,竟出了这样的事?”
宫殿中,太后饱含怒意的责备声虽然不大,却吓得这班侍卫跪倒在地,头都不敢抬。
有宫女赶紧给她端了杯茶水,让她顺顺气。太后接了过来,但怎么也喝不下去,拿着茶杯的手都在发抖:
“堂堂的大祁摄政王,竟然被那种东西近了身,你们的差使是怎么当的!”
太后把茶杯猛地往桌上一撂,连茶水都溅了出来。
见侍卫们不敢说话,一旁的明鸾一边抚着太后的后背,一边宽慰道:
“也不都是他们的错,您别动这么大的气。那个醉汉是鸨母的侄子,如今刑部已经在提审鸨母一家了,想来很快就会有进展的。”
太后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疲惫地阖起了眼,片刻,才向明鸾说道:
“你早些回去休息吧,哀家亲自去刑部看看。”
明鸾吃了一惊:
“那种地方,您如何去得?您若实在不放心,不如让我代您去吧?”
太后摆了摆手:
“此事肯定又与朝堂上那些fēng • bō有关,这不是你该参与进来的。”
说罢,吩咐大宫女:
“安排起行吧。”
此时,刑部大堂里。
鸨母一家和晴眉都在候审,至于那个醉汉,早就因为挨不住拷问而“意外”去世了。
见太后亲自来了,所有人都慌忙跪下请安。之后,晴眉迫不及待地向太后大声道:
“妾身有冤要诉!”
刑部尚书警醒她道:
“这是当今太后,你不要失了分寸。”
太后却慈蔼地说道:
“小姑娘,你既然有冤,那就好生跟哀家说说。”
依照太后的吩咐,刑部的人给晴眉找了单独的房间。一关上门,晴眉就跪地说道:
“太后娘娘,刑部的官员非说那个醉汉是鸨母的内侄。可是奴家是鸨母一手养大的,奴家以性命担保,她并没有这么个亲戚!”
说罢,她就急切地等着听太后的回答,不料却久久没有得到回应。
更令她没想到,太后不仅没有追问,反而笑了:
“晴眉,你说的这些,哀家都知道。因为——”
晦暗的房间里,太后居高临下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