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竹桃怎么了?”沈蔷薇一派天真懵懂,“我们以前也常常吃花的。”
叶莺裤兜里摸出手机拨电话,等待接通时把沈蔷薇拉过去,悄声附耳:“夹竹桃有毒!剧毒!”
“什么?有毒,我竟然不知道!”沈蔷薇一下扑倒在地上,揪住他衣领狂摇,“老公,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你怎么能乱吃东西啊,你快吐出来啊!”
湿地公园对面就是新竹区人民医院,叶莺在电话中简单说明情况,报上地址,那边很快派车过来。
小喇叭不明就以探头探脑,沈蔷薇扭头嘱咐她去接点水来,小喇叭答应一声跑走。
高正佑闭着眼睛靠在树干上,叶莺挂了电话把沈蔷薇拉到一边,“你真的不知道这花有毒?”
沈蔷薇委屈极了,“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不会让他吃的,我们只是在学古人,吃吃花,耍点小浪漫而已,就刚好走到这棵树下了嘛。”
叶莺皱眉盯着她看一阵,还是选择相信她,“那之后无论什么人问你,你都要说你不知道。”
“我本来就不知道。”她急跺脚。
“好,没事,咱是真不知道。”叶莺主动抱了一下她的肩膀。
高正佑虚弱偎在树干,瞳孔倒影中的沈蔷薇是常开不败的美艳,她眼中一逝而过的恨兴许只因毒花致幻,他相信她不是撒谎,她还有孩子,这么做对她毫无益处。
是的,孩子,可爱的小喇叭提着一只浇花的喷壶来了。
“妈妈,水。”
沈蔷薇接过喷壶拧开壶嘴,也不管它什么水,捏来高正佑嘴巴一股脑就往里灌,高正佑拼命挥舞双手,发出“咕噜咕噜”的泡泡声。
“等一下!”
水灌了一半,叶莺才想起来,“这是浇花的水!”
“浇花就浇花吧。”沈蔷薇咬着牙根继续给他灌,“先把胃胀满,让他吐出来。”
“这是我早上浇花的水!水里加了硫酸亚铁,还有营养液!专门给栀子和茉莉配的水!啊啊啊——”
叶莺双手抱头,跳脚大喊,“我了个草了!”
高正佑已经喝了半壶,闻言满心绝望,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他眼角就要流下泪来。
这下可完了,谁能想到小喇叭找来的是这样一壶水。
当然这也不能怪人家小喇叭,大人让找水,又没说是什么水,自己话没说清楚,不能怪小孩。
小喇叭站在旁边,手指无措地绞着衣服边,叶莺哈哈两声怪笑,蹲下身抱住她,“没事!那个东西,植物喝了长高高,开花花,爸爸喝了说不定也长高高,哈哈哈——”
小喇叭懵懂点头,沈蔷薇扬手丢了喷壶,抓着高正佑头发迫使他低下头,给他肚子上来了一拳,“自己抠!吐出来!”
喝了一肚子元素周期表,高正佑想不吐也难,本来没吃多少毒花,这一通把胃里胆汁都快呕出来,高正佑吐完软倒在地上,命去半条,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终于救护车来了,一帮人下来手忙脚乱把他往车上抬,一院兵荒马乱,护士在车上扯着脖子喊,“谁是家属?”
沈蔷薇答应一声,却调头要往花园里走,叶莺拉住她,“干什么去?人家叫你呢。”
她抬起头,“我去换身衣服。”
叶莺以为自己听岔:“啥?”
“夹竹桃怎么了?”沈蔷薇一派天真懵懂,“我们以前也常常吃花的。”
叶莺裤兜里摸出手机拨电话,等待接通时把沈蔷薇拉过去,悄声附耳:“夹竹桃有毒!剧毒!”
“什么?有毒,我竟然不知道!”沈蔷薇一下扑倒在地上,揪住他衣领狂摇,“老公,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你怎么能乱吃东西啊,你快吐出来啊!”
湿地公园对面就是新竹区人民医院,叶莺在电话中简单说明情况,报上地址,那边很快派车过来。
小喇叭不明就以探头探脑,沈蔷薇扭头嘱咐她去接点水来,小喇叭答应一声跑走。
高正佑闭着眼睛靠在树干上,叶莺挂了电话把沈蔷薇拉到一边,“你真的不知道这花有毒?”
沈蔷薇委屈极了,“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不会让他吃的,我们只是在学古人,吃吃花,耍点小浪漫而已,就刚好走到这棵树下了嘛。”
叶莺皱眉盯着她看一阵,还是选择相信她,“那之后无论什么人问你,你都要说你不知道。”